求长公主与元帅全然信任,若是能为我军所用,已然足矣。”赖茅附和。

    “你等心意本帅明了,且王诏昭明,愿奉诏者既往不咎,怎能委屈二位栋梁?”青玄阙起身来到二人面前。“额图!”

    “罪将在!”

    “原月军额图接受编改,即日起为月莹军骁骑将军,旗下将士皆数保留品阶编入月莹军。”

    “末将谢元帅!”额图额头叩地,久久不起:“谢月莹长公主!”

    “月莹长公主托本帅送赖茅先生八字!”青玄阙双手扶起二人,向赖茅说道:“在营军师,在京良臣。”

    “叩谢月莹长公主!叩谢大元帅!”这份知遇之恩,足以让赖茅热血盈泪。“属下定不负长公主之恩,辅佐元帅誓死首护国土。”

    “嗯!”青玄阙再次上座。“除奉上二郡,相信军师已准备良策。众位将军皆在,就请军师就形势,畅所欲言。”

    “那恕属下直言!敢问元帅,我军将士有多少人马?”

    赖茅的话让乌干升起丝警觉,遂上前报道:“元帅,末将以为,可先听军师将西南状况讲明,再行...”

    知晓乌干之意,但青玄阙抬手止住他的话语,如实回答:“不足八十万!”

    “多谢元帅信任!”赖茅躬身表示感谢,继续回禀:“西南军总数超一百五十万,边境又有几十万阳族集结。武顺才的战书随时可至,届时将有过百万兵力,由中线攻入,直取京都。”

    “请军师继续!”与所知情况一致,青玄阙轻轻颔首,

    “属下认为,您已有明确战略,且部署缜密。此刻元帅仅需一个良策,如何在中线上,以十拖百。不知赖茅说得可对?”

    “将军师送于本帅,是武顺才最大的损失!”

    “赖茅既不能为他所思,亦不能为阳族所愿,对他来说并无用处。元帅,单看兵力,就算我军皆数挡在泰元城,也不一定能与之抗衡。故,元帅弓角策略正确。但我军在东部并未乘胜向南,可见元帅心中对中线顾虑颇重。属下倒觉得,元帅若再犹豫,于大局不利,反而失了战机?”

    “以军师意呢?”

    “属下以为,功角战术需速战速决,东西合围斩断向北西南军,在西南境内另辟中线,再行蚕食过境西南军。”

    “元帅,若以军师所说,中线十万如何拖住几十万大军脚步?”陆南疑惑。

    “请军师为我等解惑!”稍稍思忖后青玄阙并未回答,问向赖茅。

    “赖茅想这应是元帅所行布局!中线虽仅布兵十万,每城却有万万子民,所谓攻城易守城难,西南将士近半数家乡为中线以北,西南军一旦主动向北,不仅坐实叛军之名,更是自破防线放将士出笼,对于朝廷招安有利。”

    “没错!”青玄阙微微一笑,但略显纠结。“关键是从何处斩断,又从何处另辟中线?”

    “武顺才走的是一条不回头的路,三军一动,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以属下的了解,他利用阳族但不会尽信阳族,主力向北西南必然空虚,他若坐等,不是落入月莹军,即是落入阳族之手,那所有的努力皆无了意义,他定会与中锋随同向北。所以,中线就在其后。”

    “那时我月莹军怕将腹背受敌?”陆南继续发问。

    “将军莫要担忧!一旦新中线形成,我军不但不会腹背受敌,那些被斩断的后军群龙无首,定顺势归顺朝廷,即可调转矛头,对向阳族。”赖茅自信一笑,回道。

    陆南恍然,轻轻点头。而坐上主帅则把着手中茶盏,久久未语。帐中人面面相觑,不敢打扰他的思绪。良久后,他似打定主意,双臂扶案端身正坐,下达军令:“镇远将军阿立,骁骑将军额图,领兵自里未向西开进!”

    “末将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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