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心相互靠近,眼睛注视着眼睛,鼻子碰在一起。夕阳的背景下,他们相吻在了一起,让希金斯小姐再次不住的摇头:

    “我不喜欢这种,已经知道是悲剧结尾的故事,哪怕故事中间的内容很有趣很感人,我也一点都不喜欢.夫人,这座塔,哦,我是说你记忆中家乡的那座钟楼,现在还存在吗?”

    老人看着自己书写的文字,轻轻摇头:

    “我每年春季,都会在阳光最好的时候,到那座钟楼去等他,我等了12年,却只等到瘟疫到来,村子里幸存的人也都离开了。我随着家人不得不搬走,但每年都会在春季再次回到故乡,在塔上等上一天。在他离开的第23年,那座没人维护的钟楼,在夏季的一场暴雨后也垮塌了。于是我便每年带着编好的花环,在废墟上等待他.一年又一年,看着日升日落,看着风霜雨雪”

    年轻的魔女一下想到了之前的事情:

    “花环?您是说,我们出发时,陛下不让您带着的那个花环?”

    说完又向夏德解释:

    “黑雾营地这种地方,陛下预计到了再漂亮的花也会立刻凋谢的。”

    夏德点点头,然后关心起了故事的后续:

    “夫人,那么您下定决心来我们此刻所在的危险地域,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我等了他一辈子,本以为再也没有了希望。没想到大概7年前的春季,我在故乡钟楼废墟上再一次的等待时,没能等来他,却等来了一位骑着蓝色陆行鸟的姑娘。她告诉我,我母亲胞弟的小女儿,刚刚在西大陆的另一端沙漠边缘建立了国家。她以前仇家很多,不敢来找我们,现在终于击败了所有的敌人,要将我接去享福了。”

    “真是羡慕,咳咳,我是说,您真是幸运。”

    希金斯小姐说道,夏德望着依然在拥吻,但其实是记忆已经定格的年轻男女:

    “那是七年之前的事情?”

    老人在篝火燃烧的噼啪声中叹息着:

    “我和表妹一开始并不熟悉,而且这么多年来,我也一直期待着他能自己遵守约定回来,便没有让她帮我。后来我依然每年春季都要返回故乡,表妹也陪我一起等待,她也劝过我,如果等不到,就自己把他找回来。她帮我尝试了占卜,又尝试了其他办法,但都没能成功。最近两年,我的身体要不行了,就算是她也没法让我这个普通人再多活几年,这才有了来到这里的计划。”

    夏德和希金斯小姐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看起来年轻的魔女也不知道这其中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

    “的确,如果连陛下的占卜都找不到那位理查德·奈特·杰克曼先生,也就只能求助于这里了。记忆到了这里就结束了,那位先生回来了吗?”

    她好奇的问道,夏德也看向周围,却没有看到任何的灵魂出现在这里,只有凝固的风景油画似的记忆场景久久没有散去。

    他想了想,于是有了想法:

    “迈尔斯夫人,请不要坐着了,请站起来。是的,请再说出那个名字,仔细的说出来。”

    希金斯小姐赶忙走了过去,将老人搀扶起来。于篝火边起身的迈尔斯夫人,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

    “理查德·奈特·杰克曼。”

    她尝试着喊道,希金斯小姐飞快转头看向楼梯口,但那里依然没有人,夏德却是看到,拥吻着情人的年轻人的手指动了一下。

    “理查德·奈特·杰克曼。”

    老人再次呼喊道,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也看向钟楼窗边,夕阳下记忆中的年轻人。

    他怀抱里的年轻姑娘已经不见了,在第二声呼唤后,他抬起的双臂也已经放下,整个人迎着夕阳背对着身后的三人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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