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觉很帅!」「您看!他说的话莫名其妙的,闻着却没在说谎!完全就是烂到骨子里的味道!太危险了!在教室被他破坏掉之前还是先弄坏他吧!」

    看到斯芬像野兽一样边嗅边吼,弗拉特却觉得很开心。

    在他之前待过的教室里,那些见实魔术师像看什么诡异物体一样,只会远远望着。斯芬不一样,虽然带着野兽般的敌意,却直白地表露出态度。这对弗拉特来说很是新鲜。

    弗拉特兴奋地亮起了眼睛,看着散发出既像狼又像虎或狮子的少年,开始嘀嘀咕咕地念叨起来:「是洛博(兔子)……还是贝特(驴)……不,果然还是路·希安(狗)吧……」

    「等一下!你念叨的这些该不会是我的称呼备选吧?」

    眼看斯芬马上就要跳起来,男魔术师一把按着他的脑袋,叹了一口气,责备道:「安静点,你们俩都想被我轰出去吗?」

    就在这时,魔术师学生鱼贯进入教室。看来除了弗拉特还有很多新来的学生。有的人亮起眼睛说「那就是君主!」,有的人歪着头说「那就是君主?」,他们都观察着男魔术师。

    弗拉特听话地找了个角落孤零零地坐下,那名野兽般的少年则霸占最前排的中央位置。在大家都坐好之后,男魔术师冲着教室里的众人报上了姓名:「我是现代魔术科的三级讲师韦伯·维尔维特……不过,这个名字在不久之前就不再使用了。」

    说完,男人道出了新的姓名。这个名字不仅会刻在时钟塔的历史上,也会改变包含弗拉特在内的无数魔术师的命运。

    「现在的我借用了二世……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之名。」

    ············

    最初的相遇至今已经过去大约十年,弗拉特的命运的确发生了惊险的剧变——从被世界逼到闭门不出,到参加远在美国举办的圣杯战争。

    埃尔梅罗二世也不得不整天遭受胃痛的折磨,但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我们走吧,狂战士先生。」

    「嗯,走吧。」

    弗拉特现在被变身成警察的班尼特戴上了手铐,来到位于斯诺菲尔德中央大道的警署门前。

    再怎么说弗拉特也没有笨到原模原样地过来。他不仅变了装,调节体内魔力的流动,还运用设结界等措施以防被人发现他是魔术师。

    弗拉特拉低帽檐,戴上墨镜,穿着不适合他的皮夹克,开口说道:「哇——放开我,放开我啦,我是清白的——我没有杀我老婆!真凶是那个有一只假手的男人!」

    「你不用说话。」

    「是……是吗?」

    弗拉特像读课文一样呆板地叫着,听到班尼特这么说,顿时失落地闭上了嘴,垂头丧气地跟在班尼特的身后。

    快到入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头顶。

    「……怎么了?」

    「这里有好几层结界。大概最近被破坏过一次吧?感觉像是慌慌张张重新铺好的。」

    「是吗……要花几秒钟?」

    「五秒,弄好之后一时半会应该察觉不到你的身份。」

    弗拉特答得很干脆,随后慢慢蹲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碰巧从入口走出来,见状向班尼特问道:「出什么事了?」

    「啊,这家伙大白天就喝得烂醉,四处闹事,所以被我带回来了。不过他说他恶心,我就让他先休息一下。」

    「是吗,辛苦了……可别让他吐在那里,昨天的恐怖袭击还没全部查证完。」

    「嗯,没问题。」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弗拉特静静地念出咒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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