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起自己似乎没有理由要让眼前这个侮辱自己祖国的老家伙做个明白鬼。

    就像没什么可说的一样,他往前迈了一步,似乎准备动手。

    「!!」

    看着法尔迪乌斯的动作,兰加尔虽然并没有察觉到杀气或敌意,甚至连对方身上的魔力波动都没能感受到,但心中的危机感让他依旧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以便能够灵活地移动身体重心以及施展术式。

    他有信心,不管眼前这个年轻人使用何种术式进攻,他都能应对。

    「……不要小看老人啊,小子。」

    一边说着,兰加尔一边还在脑中预演了接下来对方会如何出手,他可以如何应对。

    然而,就在他认定为这是一场魔术师之间的对决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一败涂地。

    因为……

    法尔迪乌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他打魔术战。

    只见法尔迪乌斯脸上的神色变得冷漠,淡淡的开口:「瞧不起人的是您吧?老先生。不论是我这个年轻的魔术师,还是我年轻的祖国,在您眼中,似乎都不值一提。我可和您不同……从一开始,我就打算全力以赴。」

    话音未落,法尔迪乌斯就打着了不知何时拿在手中的打火机,原本空着的另一只手也瞬间出现了一根烟卷。

    看着很像隔空取物,却感觉不到有魔力流动。

    见兰加尔面露诧异之色,法尔迪乌斯这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并将那一根烟卷叼在嘴里,说道:「呵呵,只是小戏法,不是魔术。」

    法尔迪乌斯点着烟卷,不紧不慢地继续嘀咕道:「啊,对了,我们并不是魔术师集团,请别见怪。我们是隶属合众国的组织,而碰巧有一部分人是魔术师罢了。」

    兰加尔仅仅沉默了片刻,便张开了口。他为了争取时间构成魔力,打算向法尔迪乌斯发问:「原来如此。那么,那根廉价的烟卷跟你的全力以赴有什么关系——」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鲜血在他的额头处绽开,一枚血洞出现在他的眉心之间。

    从这一刻开始,兰加尔就已经失去了意识可以宣告死亡。

    这是一枚弹孔。

    没错,法尔迪乌斯并不属于魔术师集团,自然不会老老实实的与兰加尔进行魔术对决,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靠着魔术战胜眼前这位老魔术师。

    毕竟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枪这玩儿不必魔术好用多了?

    「时代变了啊,老人家。」

    言语间弹幕还在朝着眼前的老魔术师身上倾泻,毕竟刚才那枚子弹只是第一个抵达的,不代表后面没有子弹,实际上刚才从他身后的森林的阴影中瞄准着兰加尔的枪械不下数十把,狙击手的距离有近有远,子弹自然也有先后顺序,只是不论是先还是后,这些子弹都不会因为眼前这个老人在第一发子弹之下就已经死了而有任何留情在半空中停下来。

    几十枚子弹追击般地射入了老人的身体。

    在这过度的冲击力之下,老人的尸体如同舞者一般,在赤红的细雨中翩翩起舞。

    法尔迪乌斯看着那具在枪林弹雨中充满活力起舞的尸体,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甚至慢慢地鼓起了掌,献上赞赏:「兰加尔先生,感谢您滑稽的舞蹈表演,您看上去像是年轻了三十岁。」

    几分钟后——

    法尔迪乌斯盯着倒在血泊中的师父,不曾挪动一步。

    周围的森林却传来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气息,几十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从法尔迪乌斯的身后各处出现。

    这支「部队」清一色戴着黑色的头套,手上分别拿着设计精密的危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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