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拉了拉她,不管如何,你大伯肯定深爱你大伯母,不然不会二十多年都不娶老婆。

    叶尘儿撇撇嘴,说到叶晖利,她无话可说,这个大伯母不单害了大哥,最受伤的可是大伯。

    叶仁和付清平看了叶尘儿一眼,明白她的想法,可现在没人在意她的想法。

    大家在意的是叶尘鸣的想法,叶尘鸣想了想问道:“爸爸,你需要我去验血吗?”

    叶晖利一呆,他忘记问尘鸣是不是需要认回母亲了,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最起劲。

    叶仁于心不忍:“晖利,让尘鸣还有那个袁红梅都去验一下,不管结果如何,听天由命。”

    严小南明白了,叶仁的意思顺其自然,不要强求,不管那个女人认不认。

    严小南很好奇这个叫袁红梅的女人,有多少脆弱才会抛夫弃子去跳海,既然不怕死,那还怕活着?

    薛红根带着袁红梅进来了,看着瑟缩在薛红根身后的袁红梅,严小南不由的摇头。

    怪不得她要跳海,当时的叶家家大业大,有多少人虎视眈眈,可这位叶家最重要的女主人明显担当不了重任。

    内忧外患,加上娘家人的贪婪和狠毒,还有当时医疗的落后,活生生将人逼上了死路。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个袁红梅还是未能回忆起当初,更是说明她对当年所有的一切都是极力排斥的。

    既然这样,如果强行唤醒她的回忆,一不小心就会再一次逼她去死。

    她能想到,叶尘鸣也想到了,他看着叶晖利道:“如果你还想让她再死一遍,我可以去验血。”

    叶晖利瞬间也明白了儿子的话,只是他太不甘心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站在门口,神情紧张又带着好奇的女人,叶晖利忽然觉得自己心里好恨。

    他想发泄、想大声吼叫、想砸东西、想骂人、甚至想打人,可从小到大的教养让他紧紧闭上嘴巴,闭上了眼睛。

    好久好久,叶晖利看了严小南一眼,应该是看了严小南手上的戒指一眼,彻底冷静了下来。

    “父亲,不验了,我只要知道尘鸣是我的儿子的可以了,其他人不必在意,我想先回去休息一下,这两天太累了。”

    叶仁点点头,看了叶尘鸣一眼,笑着对严小南说道:“南南,都说新媳妇进门要煮一顿饭给夫家的长辈吃,我等着呢。”

    严小南点点头,拉着叶尘儿出了门,严奶奶连忙带着严家人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