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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也不能说!”

    里长甩脱了刘朝晖的手,一张脸难看至极。

    “要说是没得选,咱们可以上山作匪,劫富济贫也行,只要不祸害百姓。如今有口吃的,也有地种,投贼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叔父,我知道了,你消消气!”

    刘朝晖连连点头。叔侄两人相依为命,叔父就和父亲一样,他自然要言听计从,至少表面上这样。

    看侄子认了错,里长吐了一口气,语重心长。

    “晖儿,跟着流寇,当了头领就祸害百姓。要是当个喽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咱们刘家,就剩咱爷俩了,你可不能让咱们刘家绝后啊!”

    “叔父的话,我记住了!”

    刘朝晖唯唯诺诺,再也不敢胡说话。

    “娃呀,你从小练武,舞枪弄棒,不如去当乡兵,跟着练总,说不定还能奔个前程。”

    叔父的话,让刘朝晖一愣。

    “叔父,你刚不是说过要给刘家留后吗,这又让我去当乡兵。我要是走了,谁来照顾你,谁来给你养老送终?”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要你来照顾!”

    里长眼神悠悠,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

    “你也不想想,是跟着练总安全些,还是种地安全些? 凭你的本事,不但能吃饱饭,还有饷银,说不定将来,你还能谋个前程!”

    刘朝晖沉思片刻,犹豫道:“叔父,当乡兵可不容易。听人说,只有先当了民兵,训练好了,才有可能当乡兵。这事说不准,谁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没那么邪乎,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情!”

    里长摇摇头,显然自己已经仔细观察过。

    “这几日,叔父去了乡兵的练兵场,那里面,很多人都不如你! 他们能当乡兵,你凭什么不能? 你就听叔父的,绝不会错!”

    叔父的话,让刘朝晖微微点了点头。

    想起刚才董士元在马上威风凛凛的样子,那浑身散发出来的自信和气势,的确是让人心动。

    “叔父,那我去试试?”

    “不是去试试,而是一定要去,你也一定能行!”

    “咣当”一声,晶莹的玉盘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无数紫色的葡萄滚落出去,洒落的房间里到处都是。

    “不是说十拿九稳吗,怎么又让那个王泰逃脱了?”

    秦王府中,一处楼阁之中,坐在锦凳上的女子女扮男装,尽管她想竭力装的成熟一些,可是脸上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稚气,还是暴露出了她的年龄。

    郡主的神情看在眼里,侍女身子瑟瑟发抖,哆哆嗦嗦说了下去。

    “郡主,听巡抚衙门的人说,抚台大人爱才心切,加上证据不足,所以就把王泰给放了。”

    “那个张大年呢,为什么他不动手?”

    郡主的怒喝声,又跟着响起。

    “郡主,张大年说了,本来他已经要得手,谁知道那个孙枝秀搅和了进来,他也没有办法!”

    “废物! 废物!”

    侍女的话刚说完,郡主就吼叫了起来。她拿起桌上的马鞭,开始疯狂地抽打起侍女来。

    “求求你,郡主,别打了!”

    “郡主,别打了!”

    侍女倒在了地上,忍受着抽打,开始哭喊起来。

    郡主打了几鞭子,强忍着没有打下去,而是把鞭子狠狠摔在地上,一张脸气的通红。

    “起来吧,别鬼哭狼嚎了! 我问你,抢劫“天下楼”的劫匪,有没有蛛丝马迹?”

    侍女颤颤巍巍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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