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金银无数,战马一路向北,眼看着是奔渭水渡口,却不知是哪一个。战马到了河边,迎接的土匪直奔上来。

    原来这是一处浅滩处,水里几艘船只连接,相当于铺上了浮桥,众人牵马而过,轻松异常。

    没有奇迹,也没有人来营救,土匪们一路向北,狂呼乱叫,直奔南山。

    王泰叹息一声,放弃了挣扎,也闭上了眼睛。

    “噗通”一声,王泰被从马上推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忍着痛抬起眼睛一看,原来已经进了南山的一处山寨。

    “把这小子先关起来,明天让他家人来送赎金。”

    老大的一句话,让王泰松了口气,但下面的一句话,让他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把那白衣小娘子给老子带进去,兄弟们到大堂饮酒,乐呵乐呵,老子今晚就要做新郎!”

    王泰低头不语。这个时候,他救不了任何人,他得自救。

    牢房里漆黑一片,酸臭味让人难以呼吸,王泰手脚的绳索被解开,推了进去。过了一会,借着门外的月光,他才适应了牢里的光线。

    十几个牢犯躺在各个墙角,蓬头垢面,对进来的王泰不闻不问,似乎对方是空气一般。

    “兄弟,别看了,寨子里100多土匪,你成不了事,省省吧。”

    终于,有一个牢犯看王泰坐在门口,一直向门外打量,懒洋洋开了口。

    王泰转过身来,挨着那人坐了下来。

    “兄弟,这么说,你清楚这山寨的情形了?”

    “天天干活,几个月,怎么会不知道?”

    牢犯也是年轻人,热心肠,当即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土匪让我家里送20两银子,我就一个瞎眼的老爹,饭都吃不饱,哪里来的银子? 我这腿,又当不了土匪,只能是等死了!”

    王泰又打量了一下,心里有了些主张。

    “兄弟,这牢房好像是单独的?”

    瘸腿汉子点点头道:“大哥,牢房在悬崖峭壁下面,只能由寨子前面出去。那可是一百多土匪,还是省省吧。”

    王泰这时才看的清楚,牢房是个独院,看守的土匪应该住在隔壁。看样子,可以搏一下。

    “大哥,不要看了,旁边看守的土匪有两个人,一到夜里子时换人,现在大概是戊时,应该马上换人了。”

    瘸腿汉子说完,又靠在了墙上,只剩下王泰,尤自盯着晦暗不明的外面,若有所思。

    两个看守的土匪,凭自己的身手应该可以对付。但是牢房的木栅栏,跟人大腿一样粗的木头,似乎要花些力气。

    目光转向一旁的便桶,他的眼睛亮了起来。

    “什么,土匪抢了“怡情苑”?”

    咸阳县衙大堂,灯火通明,听到公人的禀报,知县张名世脸色铁青,眉头紧锁。

    “回大人,土匪把“怡情苑”洗劫一空,同时掳走了园子里的三个姑娘,还有王泰!”

    “你说的是王府的王泰?”

    张元平也急急忙忙赶了进来,听到公人的话,不解地问道。

    “回大人,回公子,正是王泰,就是那个王泰! ”

    张名世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对公人道:“郑主薄知道此事吗?”

    “回大人,已经有人去通知郑大人,相信郑大人很快就会知道!”

    公人的话,让张元平马上急了起来。

    “爹,王泰被土匪掳走,随时都有可能丢了性命。你要早点拿个主意啊!”

    张名世看了看儿子,对公人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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