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做到着这种情况下帮助你的方法。”陟石撑着摇晃的机身,勉强从座位下面抽出一个跳伞背囊递给甄澄。

    普通的客机如果发生意外,乘客是没有时间,通常状况下也没有能力跳伞逃生的。所以数百人的客机往往只备有一至三个特殊用途的伞包。但甄澄出门坐的私人包机,自然是人手一个伞包还有多的。

    陟石的意思很明显,也很合理。甄澄在圣玛塔尔学园是上过跳伞选修课的,理论上的操作她都懂。但即便是那所学校,一共只有六节的初级课程中她也不过是体验了四次和专业教师捆绑在一起的带跳而已。

    坦白说,甄澄对自己的运动细胞有自知之明。再考虑到运气因素,感觉自己真这么下去恐怕生还几率不大。

    “我可以把你投掷到陆地上空,但你有很大可能在中途便因加速度而失去意识。”半机械改造的风衣男似乎注意到了甄澄的犹豫,冷峻道。

    甄澄闻言吞了口口水,在另一位风衣男的帮助下记好伞包第二个跳出了机舱。

    至于第一个,那自然是圣边胖子根本顾不得别人自顾自逃命去了。

    当失重感如黑洞一样榨干自己的冷静时,甄澄方才感受到从失事机舱中跳出的体验和被绑在教练身上坠落学习时完全不同。首当其冲的是风阻强压在身上的疼痛,接着则是如影随形的窒息与眩晕。

    不行,任由这样下去,自己大概率会在半空中昏厥过去。能力……能力!

    对于任何一位哪怕刚刚起步的超凡者而言,遇到这种生死关头首先想到的必然是自己的超凡之处。然而极限状态给甄澄本就非常羸弱的身体带来的影响让她几乎无法正常思考,此刻哪里还想得起临阵磨枪背的那些歇后语有哪些能用?

    飞机……失事……飞机!

    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几秒,甄澄终于是联想到了一线生机。她用尽全力歇斯底里地嘶吼,却在高速运动下完全听不到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飞机上面挂暖壶——高水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