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不确定,但也差不多了。不然他不可能一上来就发现道具并在最后给出那样的答案。

    假设裁判团并不知晓这里所发生事情的情况下,现在更重要的就是斯卡瑞对面具的事情到底清楚多少,他们想要从黄金面具中得到的又是什么。”

    曲芸一手缠着长发,另一手把玩着手中触感冰凉的卡片。旋转间,它灰飞烟灭,归于尘土。

    与此同时,斜靠在后座的甄澄微微皱眉。

    恍惚间,她感到那些熠熠发光,旋转在脑海里的玄妙符文仿佛沉寂,又宛若收归那道蕴藏着诡秘力量的大门。

    然后,是一个身着和服的长发少女在对自己微笑。她与自己长得五六分相似,凌空而降,对自己张开双臂。

    甄澄现在的状态就好像在半梦半醒间在看着一场全息电影,根本无法组织起思考,更遑论行动?

    于是,她眼看着和服少女向自己抱来,却逐渐变得虚幻,穿身而过,伴随着自己脑海里许许多多美好的或混沌的,但统统都是外来的难以名状的事物冲进了那道虚掩的门缝。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开始理解起周遭的事物。那些纷扰旋转的混沌与光明全都是文字,充满力量的诗词歌赋。

    但这种明白了一切的状态却只是转瞬即逝。她重新又变得平庸,混沌,浑浑噩噩。

    “亡者无妄言。有的时候,亡者所能告诉我们的远比活人更多。

    已死的因帕斯用一张照片让甄澄这孩子看穿了那个小丑的伪装;扮演亡者的身份又让她通过那位牺牲接近了事情的真相;而托她这位‘被害人’的福,依子找到了重要的拼图。

    所以说啊,蔡丕秀,有时候死一死还是很有好处的。”

    不知是在做梦还是这有这一方灵魂世界,亦或是现实中耳朵捕捉到的声音,甄澄最后记得自己似乎听到了这样几句。是那个让人听过一次便无法忘记的银发少女的声音。再然后,她便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