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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帕斯先生!”

    随着安毕斯的宣告,甄澄和纳维斯女士全都愣住了。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曲芸和因帕斯本人却毫无意外般地平静。

    “安毕斯先生,”纳维斯冷笑:“出于对奖品的渴望,我们姑且容忍了主办方对游戏规则的不公平设计。

    但在甄澄小姐完美破解了历史真相与当场游戏经过后,你仍然把奖品颁发给只留下一句答案甚至没有进行推理分析的因帕斯先生,是不是有点夺泥燕口的意思了?”

    高调宣称自己获奖并如愿以偿的因帕斯本人并没做任何解释,宣布引起争议的主持人安毕斯也尚未回应,倒是一直冷眼旁观的曲芸怼了回来:

    “每个人的游戏规则不一样啊。【被害人】的胜利条件有两条,存活到最后以及阻止他人胜利。相对的,我们这些【杀人者】的胜利条件则是真实还原历史以及给出正确推理。

    甄小姐虽然做出了超出主办方预期的详尽推理,但存活和阻止却一条也没有做到。而同样完成扮演的我们之中,唯有因帕斯一个人给出了无可挑剔的答案。

    虽然他的答案有避重就轻取巧的嫌疑,但总要好过画蛇添足包含了错误假设的你。再退一步,就算你们供养给出了正确的推理,他也是在你之前更早一步完成扮演赢得胜利的人选。

    在依子入场之前,游戏便已经结束了,这场游戏又有何乐趣可言呢?”

    “可是按照甄小姐所述,【被害人】获得胜利的条件之一存活到底己经被限定死了不可能实现……不对,你早就看破了他们!知道无论写什么都不可能获得胜利,所以才给出了那种弃权般的答案回以嘲讽?”纳维斯惊叫:

    “这么说的话,获胜的人选从一开始就是被设定好的!……甄小姐无论做什么也不可能获胜,伊庇伦斯和胡伐保有可能改变最终的结果,因此被‘大宅的诅咒’排除出游戏;

    我没能赶在因帕斯之前动手因此幸存,而你最后入场的顺序,也是因为他们摸不清你的底细,像甄小姐一样故意安排在了一个根本不可能获胜的位置?”

    对于纳维斯的指控,甄澄摇了摇头道:“应该不是这样。至少胡伐保的死亡和伊庇伦斯的异常不会是斯卡瑞设计的剧本。

    如果不是我对于他们准备的人偶道具产生了他们绝对无法预料的,超出正常人理解的处理想法,那么首先调查男爵主卧的应该是从密室中找到另一侧出口的我而非用钥匙打开大门的伊庇伦斯先生。

    同理我们的胜利也并非绝无可能。如果我选择躲避,在大宅中和莫名其妙一进场就有着绝对自信决定对我使用道具的因帕斯先生捉迷藏,那么很有可能曲小姐的琴声导致她成为‘成功扮演’的唯一一人。

    如果没有这一层担心,我想主办方也没必要特意设计一个确保【被害人】死亡的保险。

    而假设在琴声响起时我正在听磁带,或者陷入‘回溯’而失去现实中的感知,那很可能导致我错过游戏结束的琴声,也就是【钢琴师】的击杀道具,并从而存活到最后赢得胜利。

    到了那时候,我想就不是斯卡瑞们自己想说我没有获胜就能够指鹿为马的。因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安毕斯先生,从游戏规则到我们在游戏中的扮演,一切都是与神秘学仪式有着严谨关联的,对吗?

    这样的关联保证了你们如果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就无法为所欲为地只手遮天。只能选择遵从仪式所认可的客观事实。

    在这个前提下,我虽然同样怀疑因帕斯先生绝对有什么古怪,但我无法理解神秘仪式本身或者以斯卡瑞家族的利益出发,有什么非要让因帕斯获胜的道理。”

    说到最后,甄澄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安毕斯先生。她的陈述同时也是一种试探,想要通过后者的反应确信自己的猜测无误。

    然而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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