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扶住了一颗长在峭壁之上的迎客松。

    但这迎客松虽然暂时承接住了她的身子,但因为刚才的那股冲力这迎

    客松似乎也开始摇摇欲坠。

    姜念娇面对着这样的一波三折简直欲哭无泪。

    这是连死也不给个痛快吗?

    她抬头带着点微微渺茫的希望朝悬崖之上看去,她似乎是希望那将她吓得跳下悬崖的姑娘没有放弃自己。

    然而抬头看去,那悬崖上坡已是连个鬼影都没了。

    树身又往下滑了滑,她可不想死在那暗礁之上,故而姜念娇只小心翼翼的攀着树身往那峭壁爬去。

    而随着身子越接近峭壁,她方才发现这迎客松上竟还垂着一根空荡荡的勾锁。

    那钩索的爪端显然正勾在一块石缝里,见着那钩索,姜念娇也莫名生出了一股希望。

    虽然迎客松摇摇欲坠,她有好几次都吓得险些尖叫出声。

    但或许是她命不该绝。

    就在那迎客松彻底往下塌去时,她竟恰好抓住了那根钩索的绳子。

    但脚下没有着力点,她抓着绳索只又体会了一把极限下坠。

    最后她只在彻底下落之前,方才将将抱住了那根绳索。

    但她的手已被绳索磨的血肉模糊。

    没有着力点显然是危险的,只要待到她力竭,她便迟早会掉下去,她拿脚晃荡着试图寻找一个着力点,然而脚下却连石壁都没有碰着。

    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一眼脚下,在看清楚脚下似乎是个黑魆魆的洞穴之时,她方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她的脚离洞穴的地面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比起掉下暗礁,显然落入洞穴之中要安全许多。

    故而她只纠结了片刻,便毫不犹豫的弃了钩索,往洞穴纵身跳去。

    随着一阵短暂的下坠感过后,她终于成功落到了洞***。

    不过虽然落到了洞***,她也没有立刻进入那洞穴内部。

    毕竟这种地方,谁知道洞穴内会有些什么生物。

    不过当她听到洞穴内部传来一声闷哼,她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抬头看了那钩索一眼,很显然那玩意儿是被人刚刚留下来的。而刚刚从这里跳下去的人不正是赵衍桢吗?

    想到此处,她自然也不在洞口徘徊了。

    洞口黑魆魆的,但因为山洞不深,拔开一层茅草,倒能看清楚里面似乎隐约躺了一个人,而且这茅草之上分明拖着斑斑血迹。

    她迅速扒开了草丛,随后试探性的唤了一声“三殿下?”.

    那人没有吭声,他只是无意识的闷哼着,显然是受伤极重。

    只可惜自己根本没有料到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故而她眼下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的。

    不过她想着赵衍桢既然连钩索这种玩意儿都准备了,或许他还带了一些其他有用的东西。

    故而姜念娇当下也不再犹豫,她只走到那人身边,也不敢直接扒拉对方,她只小心翼翼的揭开了对方的衣裳,只将手往对方怀中探去。

    她本意是想寻些伤药或者其他有用的东西给对方上药。

    然而触手探去,她只摸到一片粘腻的血水,与那湿热的胸膛。

    而且那人显然极为警觉,在感觉到有人贴近着自己肌肤之时,他只一把紧紧抓住了姜念娇的手。

    他是刻意使了力的,想让那小手的主人知难而退,然而姜念娇被对方这一捏,倒是痛得轻嘶出声。

    感觉到这声音分外熟悉,赵衍桢方才哑着嗓子,只疑心自己是做梦“娇娇?”

    虽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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