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主子以自己的身子为重。”

    然而陈燕蓉却并没有听他的话穿上鞋子,相反她只在

    男人身旁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她轻声道“我什么都没有了,英寻,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你又为何留下来”

    面对着陈燕蓉的言语,那男子只低下头道“主子的愿望便是英寻的愿望。英寻什么都不要,英寻只要主子安好就行。”

    听到这话,陈燕蓉却是突然伏在那高大男人的肩头,哈哈大笑着出声,她几乎是笑出了泪花,随后方才道“你说谎!你们所有人都在说谎!英寻啊,你们所有人不过是在贪图着我的容貌罢了。”

    说完这话,陈燕蓉的脸上只又露出了一丝浓重的悲哀“不过即使如此,我也愿意让你得到我,你跟他们不一样,英寻,他们都在欺骗我,利用我,只有你跟他们不一样。”

    “你会帮助我的对吗?”她轻声问道。

    看着那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女子,高大的男人不禁沉重的点了点头。

    他没法否认,他的确是因为眼前的人是陈燕蓉,所以原本在陈家树倒猢狲散时,他本可以海阔凭鱼跃,得返自由,

    可在在发现落难的陈家大小姐时,看着她为了复仇而任人糟践,被人利用后,又弃之于破履时,他便再也无法平静了。

    他本来不想再管陈家的那些事情了。

    可看着那样的陈家大小姐,他却没法装作视而不见。

    故而他最后还是选择救下了陈家大小姐。

    并且将那利用欺骗陈家大小姐的一家人给杀了个片甲不留,之后他带着陈燕蓉落草为寇。

    可很显然这位大小姐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故而她根本不愿意只是单单的落草为寇,苟且偷生,她想杀上那九重天,哪怕当下根本是在以卵击石,她也在所不惜。

    他知道她是在发疯,可他没法就此放开她,她也像是知道自己会妥协一般。

    陈燕蓉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随后方才笑着道“真听话。”

    说话间,她只从对方的手里将那份名单取了出来,看着那一户全部姓陈的人家的名单时,她禁不住眸色沉沉道了一句“这一家人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他们也姓陈。”

    见陈燕蓉看向那份名单,英寻也只能叹息着道了一句“你还记得耒阳城那名姓陈的守备吗?”

    陈燕蓉闻言点了点头“自然记得,说起来,那人与我们家还算本家呢。”

    听到陈燕蓉的话,英寻便也点了点头“这一家子便是那名守备的家人。”

    听到此话,陈燕蓉便也沉默了,她心中十分清楚能进入云湖村的人,除了亡命之徒,便别无他人了。

    所以这陈守备的家人搬进云湖村,那眼下多半是那陈守备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此处,陈燕蓉立刻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道“他们家出了什么事了?难道陈守备被官府抓了?”

    听了陈燕蓉的话,男人沉默的道了一句“当下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不过我想其当下多半也不妙。”

    “不过他确实东窗事发了,安西州府新上任的那名知州派出的巡检员查到了他常年与我们合作倒卖武器的事,之后那陈守备为了争取一线生机,只与耒阳县令请求达成一段交易,只可惜那耒阳县令不肯,他被困在武备库便又杀了安西州府十一名巡检员,所以事情已经闹大了,当下根本不可能大事化小了,如今别说是耒阳城了,便是安西州府都到处都是陈守备的通缉令。”

    “这种事情,他的家人自然也被连坐了,没缘法天下虽大,却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故而他们当下才只能来到此地。”

    听了英寻的话,陈燕蓉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当下她竟开始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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