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对徐芷兰道了一句“你来喂他吧。”

    徐芷兰端着药小声问了一句“可是他没有醒来,我怎么

    喂?”

    冯大夫闻言只低声道了一句“你少喂一点便是了。”

    听了这话,徐芷兰这才依言照办。她拿着调羹,原本还担心陈柯多半是吃不下那药的。

    然而当她将药喂入陈柯的嘴里时,她很快便发现陈柯似乎是有意识的在吞咽那药汁,确定他能喝下那药汁后,徐芷兰便也只觉得心中一阵欢喜。她立刻又开始继续喂起了陈柯。

    虽然陈柯浪费了不少时间,不过药还是见了底。

    冯大夫查看了一下陈柯的眼睛和嘴巴,随后才拔掉自己插在陈柯各处穴位上的银针,接着他只道了一句“今日去睡一晚上,他明日便能好了。”

    听到冯大夫这话,陈叔只颤颤巍巍掏出三枚铜板道“老冯,谢谢你了。”

    冯大夫自然只也收了陈叔的诊金,随后又将他们几人送出了屋子。

    之后徐芷兰便随着陈叔一起将陈柯送去了陈叔的房间里,陈叔的屋里只有一张床,老人家说什么,也要将床让给徐芷兰跟陈柯。

    徐芷兰想着陈柯还是个病患,自己留在他身边方便照顾,便也没过多推辞。

    而陈叔则去了堂屋里,随后他只将堂屋底下八仙桌上的四条凳子并在一处,之后他便自己寻了一张破毯子躺在了外面。

    好在此时屋里倒也不算寒凉,故而三人只一觉睡到天明。

    而天明之时,昏沉晕厥了整整一晚的陈柯在经历过一夜的苦熬之后,只也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在第一眼看到趴在床边的徐芷兰时,他的眼中只升起罕见的柔情。

    他昨日中了蛇毒,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意识,他只是睁不开眼,动不了嘴罢了,故而从喂药对徐芷兰照顾自己,这些事情他其实都是知道的。

    从前在梁王府时,这些事情从来都是自己在照顾徐芷兰,而没有徐芷兰照顾自己的余地。

    自己生病了,也从来都是自己抓药随便吃吃便了事,好在他命大,这样折腾,竟也没事。

    所以徐芷兰能照顾自己,他这辈子都不敢想,哪怕如今徐芷兰已经生活的很困难了,可他也不敢想徐芷兰能对自己有除了玩弄之外的感情。

    徐芷兰睁开眼睛时,便见陈柯在看着自己,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随后迷迷糊糊道了一句“烧好些了吗?”

    话音落下,她只伸手试探陈柯的额头,陈柯的额头上没有什么温度,徐芷兰只低声道了一句“看来是退热了。”

    陈柯却是对着徐芷兰柔声道了一句“谢谢。”

    而在二人四目相对之时,门外却是突然传来尴尬的一声咳嗽。

    徐芷兰连忙回身,这才发现昨日帮陈柯处理了伤口的冯大夫,此时正一手挑着蓝布帘子,一手拿着一块木制的牌子道了一句“这是昨日你们落在我屋里的。”

    徐芷兰尴尬的道了一句“冯大夫请进。”

    冯大夫也没推辞,显然他也有些好奇,在落座后,他除了将这灵牌递给徐芷兰,随后他只又低声道了一句“这是你哥哥的灵牌?”

    陈柯低声失落的道了一句“是。”

    “所以陈岳出事了?这不应该啊,我之前进城可没有听说陈岳有办丧事,要知道你哥如今在安西镇可是安西镇的土皇帝,其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如果出事了,这葬礼必定十分浓重,不说整个镇子都晓得,那也至少有许多人知道吧。”冯大夫出言八卦道。

    陈柯没有吭声,许久他才低声道了一句“这事我嫂嫂一直对外瞒着。”

    “你是说金氏?”冯大夫立刻便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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