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是于瑟的人,她不过是在与自己的主子合伙演了一场戏罢了。

    “罗箬,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跪下吗?”姜念娇冷声问道。

    罗箬的态度倒是转变的飞快,她咬了咬唇,只立刻哭丧着脸小声道“小姐,罗箬知错了!求小姐饶了罗箬这一次吧,往后罗箬再也不敢了。”

    “你知错了?你知你犯的是什么错吗?”姜念娇目光如炬。

    罗箬心念飞转,随后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避重就轻起来“我不该与夫人派来的丫鬟争执,更不该多嘴多舌,让小姐难堪。”

    可惜姜念娇哪里会让她如此轻轻放下。

    她冷哼一声“便只是如此?”

    罗箬装傻“奴婢都是揣摩着小姐的心意行事,奴婢不知奴婢还有哪里有错。”

    姜念娇也懒得多与她浪费口舌了,她只冷冷道“你既不知,我便一一与你道来。第一你不该自作主张替我来决定什么事情,第二我作为姜府女眷,探亲回家的确是该第一时间与主母报个平安,这本就是对长辈的尊重。而你却一再唆使我与长辈徒生嫌隙。你的眼里还有我和主母吗?”

    姜念娇这次倒是句句在理,然而姜府的下人们却只以为是看到了什么怪物,不然这大小姐怎么会突然转性了。

    罗箬显然也是如此认为,她只不时偷偷抬眼看了姜念娇好几眼。

    不过她倒没光顾着发愣,她心里十分清楚,若自己真坐实了藐视主母与大小姐的罪名,不是被打死,怕就是被直接发卖。

    毕竟她可是签了死契的丫鬟啊。

    “小姐,奴婢哪里敢不把您放在眼里,哪里敢对夫人不敬。从前到现在,您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哪里敢不听从?奴婢对您忠心耿耿!您不能这么对奴婢啊。”

    说这话时,罗箬似乎还想扑上去抱住姜念娇的腿,只是她尚未靠近,便被翠翘隔开了。

    姜念娇嫌罗箬哭闹得实在厉害,便又示意翠翘直接堵了她的嘴。

    随后姜念娇才继续开口道“念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我今日可以不与你追究,但你藐视主母,这事却不能这么算了。”

    说完这话,姜念娇已不再多看罗箬,而翠翘也直接示意罗箬起身跟着去于夫人所在的花厅。

    那罗箬显然在听说只由夫人处罚时,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她可是夫人的人,夫人必然会设法保全自己的。

    姜念娇一行人到达正厅时,于瑟果然已经在正厅太师椅上侯着了,她身边的大丫头正在忙着给她捶腿。而她自己则端着香茗品尝。

    她的大丫头低声劝道“夫人您如今也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是应当将身子养好才是。大小姐向来不把您放在眼里,我瞧着她今日怕是也不会过来的,咱们不如回去吧。”

    “谁说我不来?我这不是来了吗?”姜念娇踏进花厅门槛时,分明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刚才说她坏话的大丫鬟明显瑟缩了一下。

    好在于瑟倒是体谅她,只挥手让她先退到一旁,随后她亲亲热热的拉住姜念娇的手“娇娇,你终于回来了,我本还担心这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呢,如今见你还过来了,我也便安心了。”

    随后她又目光柔和的打量了姜念娇一圈,轻轻柔柔的开口“娇娇这些时日真是瘦了,回来得多补补。”

    随后她又转头对一旁的大丫鬟吩咐道“紫熹,你且去厨房替我瞧瞧,那炖的如何了?”

    姜念娇只默默看着于瑟在自己面前演着慈母的戏份。

    她实在不明白,明明这妇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毒手,为什么面上却还能如此和善。

    于瑟唱了一番独角戏,见姜念娇一定反应都没有,她不免笑着抬头问道“娇娇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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