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重新获得了自由。

    不久之后,

    她们便能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乡。

    而在她们相视对望之时,人群里只再次响起鸾衣卫的声音“你们跟我走!咱们先去附近藏起来,待这场战争结束后,我便带你们回家!”

    经过这几日鸾衣卫在内部的动员,这些女子们早已经知道了这些鸾衣卫的身份。

    故而她们在面对那鸾衣卫的安排后,竟也没有一人提出质疑。

    于此同时只见得一名虽然瘦小却十分精明干练的女子只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随后她只默默带领着这些邕地女子们朝着远离那营帐的方向而去。

    赫容是被一阵喧哗的声音吵醒的,在听到外面喧哗的声音后,不过小眯了片刻的赫容也不禁随手披了一件外衣,随后他便只朝着帐外走了过去。

    他冷冷望着那些在帐外喧哗的人们,随后只冷冷道了一句“他们在吵什么?”

    原本在阻拦的一名军士见状只连忙来到了赫容的身边“殿下,下身边的几位副将,如今只都要求下一面,并且他们想让大殿下将这份临时安排的调令说清楚!”

    赫容听得这话,只冷眼睨着对面的人群。

    他只冷声道了一句“调令是我商量的结果,况且此次是偷袭,人员伤亡不会太大,你们打头阵倒也正合适。到时候功劳都是你们的,当然你们要是不愿意配合的话,那便算了,正下在后方修养,你们想要离开的便也趁早下场!我们这里不需要懦夫!”

    听到赫容这轻蔑的言语,其中一名副将只高声道了一句“让我们打头阵我们自然没有意见!您的士兵作为后方主力随时接应我们,我们也没有意见!可是说好的方案说改就改!我们想见下,想问一下这个方案他知不知情,难道我们这样做竟也是错的!而且往年哪次战斗我们不是自己配合完成的,为什么这次我们上头安排的接应人却都是大殿下您的人?”

    “我们也不是说您的人会怎么样,可我们毕竟与他们没有进行过默契训练,也没有打过配合,而这战场瞬息万变,若是我们彼此没有配合好,到时候出了事这又算谁的?”

    面对着这些人的问话,赫容只觉得不胜其烦,可偏偏他还不能对这些人视而不见。

    故而他只能耐着性子同这些人解释起来。

    而在赫容解释的当口,张丽锦与青年扮做的士兵却是趁着混乱溜入了赫容所在的营帐之中。

    这赫容的营帐几乎一目了然,眼下除了一张长案与文卷,便只有一张实心的木床了,除此之外这里几乎没有一处可以藏人的地方,便是随着张丽锦一起过来的青年也不禁低声问了一句“你确定那赫廉是在他的帐子里?”

    张丽锦没有正面回答,她也只是听人说这赫廉是在进了赫容的营帐后,便再也没有出来了的。

    而且就在刚刚他们也已经将其他有可能藏人的营帐都找过一遍了。

    故而她才会将希望放在这里。

    如果这里也没有,那赫廉只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考虑到门外的赫容随时有可能重新回到营帐里,她只对青年低声嘱咐了一句“你且在外面守着吧,若是赫容进来了的话,你也可以替我提个醒。”

    青年得了吩咐自然配合的出去了。

    此时赫容在帐外只费尽口舌的同这些赫廉的旧部解释着自己的用意。

    看情形,这一时半会他怕都不能从中脱身。

    而帐子内,张丽锦便只将这分明一目了然的营帐进行了各种排查,她的重点自然不会是在那些一目了然的器具之上,她真正排查的地方,还是地面,毕竟这些地面很可能藏着什么暗道,而在她逐一排查到那床榻附近时,她不禁轻言细语的唤着赫廉的名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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