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是母后,除了您我才不愿意叫其他女人呢。”

    敏皇后听了这话,却是难得板了面孔,虽然这一

    个月的磋磨,已让她不再那般咄咄逼人。

    可有些事她也不得不提醒赵琅。

    毕竟她如今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可不想为此再失去一个儿子。

    “赵琅!你这话在我跟你堂姐面前说说便罢了,若是在旁人面前你可提都不要提,陛下……他来日若是册封新妃为后,你该叫母后便还该叫。可不能任性,如今这宫里没了你三哥和我,你要是闯了祸,可没人会再为你兜底。”

    听到敏皇后如此严肃的告诫自己,赵琅只轻轻点了点头,在这一刻,他只暗暗在心中告诉自己,在三哥没有回来之前,母后也只有他了,他必须保护好母后。

    毕竟当年他差点被自己亲生母亲掐死时,是敏皇后带他脱离苦海,也是敏皇后让他体会到了作为孩子该有的母爱。

    他吃到了这世上最好吃的食物,也穿上了这世上最暖和的衣物。

    母后虽然严厉却并不苛刻,三哥虽然身子孱弱,可却十分温柔。

    他实在太过贪恋这份温情了。

    “母后,琅儿都知道的,只是琅儿不叫你母后那该叫你什么?”赵琅睁着那双猫儿瞳分外天真的看着敏皇后。

    赵琅的面相本就显幼,此时他睁大双眼,看在敏皇后眼里,倒仿佛这孩子如今也还不过是在她膝下的年纪,她忍不住揉了揉赵琅的头道“不叫母后,你也可以像寻常人家一般叫我母亲啊。”

    听了这话,赵琅立刻便唤了一声母亲。

    敏皇后只跟着应了一声。

    侯在一旁的陈嫤年看着这对母子母慈子孝的画面只觉得自己像是其中最多余的。

    故而她只立刻开口道“姑妈,既然堂弟在这,我便先溜了,正好我也去陪陪阿娇。她一个人独守空房,想来很是寂寞。”

    听到陈嫤年这番话,这对母子只对陈嫤年的话感到十分无语。

    “嫤儿,不是我说你,你几时见过有客人往洞房里去的,你这不是乱了规矩吗?”敏皇后陈知微只忍不住训斥道。

    不过一旁的赵琅虽然对陈嫤年的遣词造句十分无语,不过他对于陈嫤年的提议倒是没什么意见。

    尤其刚才居然还有人胆敢爬姜念娇的床,只妄图败坏她作为晋王妃的声名。

    这新婚之夜若真发生了这种丑事,面上无光的又何止是姜家与姜念娇,他三哥的面子那也是过不去的啊。

    所以眼下如果有陈嫤年陪着,或许也能多个安全保障。

    故而他只立刻帮着陈嫤年道“母后,我倒是觉得堂姐这提议不错,反正他们都是姑娘也不怕人说闲话,而且三嫂对三哥也是一往情深。今日她心里怕也很不好受,正好,堂姐与三嫂关系不错,有堂姐帮着劝上几句,她心情也会舒畅几分。”

    敏皇后当下只觉得赵琅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故而她倒没有反驳,她只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劝劝她,不过这洞房之内你可也不能多待。”

    陈嫤年只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这话,她便欢喜的朝着洞房而去。

    只是这一路上也分明古怪。按理来说外院里正是宾客盈门,为了避免外院的客人闯入这内院,按理来说,今日这内院更应该加强守卫才是。

    然而越往里走,守卫越少,就算偶尔碰到了守卫,那些守卫的纪律也特别松散,他们三三两两凑在一处喝着小酒,打着小牌倒是比外面的宾客还潇洒,而且从陈嫤年进入此处开始,她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没有被人阻拦过。

    到了洞房处,便更离谱了,整个长廊处竟是连一个守卫也不曾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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