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大爷们说话,哪有你这黄毛丫头说话的份。”

    少女闻言很是不服“黄毛丫头又怎么了?黄

    毛丫头也没你们酸!搁这酒馆里指点江山算什么本事,有胆子你去战场上试试看啊,说不定你一上场就吓得尿裤子!”

    听得此言,那彪形大汉立刻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只举了拳头便要朝少女砸下去。

    “我看你就是找死!”

    然而他的狠话不过刚刚落下,少女身后的练家子却是比之更快的握住了大汉的拳头。

    明明这汉子也算是孔武有力的类型了,但他这股子力气,甚至还没有对面这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精瘦汉子来的有力,他左手被制,便使出右手,右手被制,便又使着腿上功夫。

    二人你来我往十来个回合,那壮汉到底不敌对方,只被人一把摔向了邻桌。

    见他如此,少女只还要幸灾乐祸几句,不想一直只是冷眼旁观的青年,却是冷冷唤了一声少女的名字“楚楚。”.

    随着对方的这一声呼唤,少女瞬时不再说话了。

    不过少女不挑事了,那壮汉的同伙却被惹恼了,他们在自己的同伴被人摔向了邻桌之后,也瞬时起火了。

    他们呼啦一声全部站起,只堵住了这对少年男女的去路。

    眼见着一场大战便要掀起,原本在一旁招呼客人的诺娘只也连忙放下了手里的酒壶,她看了看青年,随后又看向那怒发冲冠的几人道“李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嘛。您就当给我个面子吧,要不今儿个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们的酒钱,刘大哥的医药费多少我都出。”

    她说这话哄着那帮人时,只也给对面的少爷使眼色,于此同时一名黑瘦的小孩只也连忙引着那少爷上了二楼。

    不得不说诺娘还是有些手段的,她虽是孤身一人在这边关镇上开了这家酒楼,然而南来北往的客人们却也还是愿意卖她的面子。

    虽然那几人还有些意难平,可被诺娘拦着,他们倒也与那人起不了直接冲突。

    而在这不久之后,陈靖淮便也到了酒馆之内。

    一见陈校尉过来,原本在喝酒赔罪的诺娘便也笑意盈盈的起了身。

    其他几人见是陈靖淮来了,自然也不再出言阻拦。

    要知道这诺娘一个孤身女子在这地界开起了酒馆,除了她自己的手段,自然也有些别的关系。

    而在这边关小镇,陈靖淮因为经常四处巡逻,加上生的英俊不凡,又正当年少,比起那两位兄长,这小镇人们对于陈靖淮的记忆自然便也更加深刻。

    陈家在这边关重地的威望便如天家之于上京。

    陈靖淮这段时日又常往这诺金酒馆跑。

    诺娘虽然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娘,不过她已与前夫和离了,如今她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却也生的美艳迷人。

    一个多年寡居的美妇与一个意气风华的少将军之间常有往来,外界自然便也传的有鼻子有眼起来。

    不过边关之地的人们并没有那么多讲究与规矩,故而在陈靖淮进来后,人们只还有意识的起哄。

    诺娘本就是替人打掩饰的,故而对于这些起哄,她也不解释,反而只笑得十分妩媚的走向陈靖淮,她极其自然的挽住陈靖淮的手道“陈校尉,我们店里今日正出了新品的酒,您来的正好,可得随我上去尝尝那新酿。”

    听了这话,底下便也有人起哄道“陈校尉,诺娘子这心眼可偏到门缝里去了,咱们可是连这事听都没听说过,您一来,那便都是最好的酒菜招待起来了。”

    “要我说,咱们诺娘子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了,校尉正好也缺个婆娘,不如干脆便娶了诺娘子回家呗!”

    听着众人的起哄,陈靖淮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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