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门去吩咐御膳房的只将邕帝的晚膳都抬进御书房来。

    在等候期间,赵念泽自然也没忘了自己的目的,故而在内侍官出去之后,他只依旧跪在地上道“父皇,关于

    北郊祈福会您遇刺一事,儿臣有新的情况想要同您汇报。”

    邕帝只点了点头道“你说吧。”

    “父皇,这件事情母妃是冤枉的!儿臣想请父皇能解了毓秀宫的禁令。”赵念泽只高声道。

    对于赵念泽的求情,邕帝并不意外,他仍是淡声问道“你何以见得你母妃便是冤枉的?”

    “这件事情的关键点不就在于那刺客是母妃宫里的人吗?可即使是母妃宫里的人也不代表母妃就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父皇与我应当都知道母妃她不可能是那样的人,而宫里鱼龙混杂,若有心人诚心算计,便是安插一两个有异心的奴才那也不奇怪。”

    邕帝点了点头,随后只又道“可即使如此,那又如何?你得知道那刺客可不是一般的奴才,她是你姨母身边的大宫女窈萍亲自从掖庭调入毓秀宫的,而且她还收了那宫人做自己的干女儿,而那窈萍又是你母妃自娘家带过来的人,纵然朕信她无辜,你觉得旁人会信吗?”

    “在窈萍姑姑没死之前,自然无人会信?可如今窈萍姑姑死了!还死于他人之手,母妃是被禁足在毓秀宫中的,自然没法去宗正寺对窈萍姑姑痛下杀手!而窈萍姑姑现在正是这起案件里唯一的知情人,她一死便什么信息都断了,而这不正说明母妃是无辜的吗?若不是凶手另有其人,他们只怕还巴不得窈萍姑姑活着,又何必对窈萍姑姑如此痛下杀手。”

    听了这话,邕帝的眼神只沉沉落在赵念泽身上,良久,他才沉吟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在你看来?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当问及此事,赵念泽只挺直腰杆道“朝堂上谁叫嚣的最厉害,凶手便最有可能是那人。”

    听了赵念泽这话,邕帝只低声道“你是说陈家?”

    赵念泽只道“大有可能,毕竟他们不是都准备对您行刺了吗?说不定这侍女也是他们安排的!目的就是对您一击必杀,只是他们没想到敏皇后居然会帮您挡剑。”

    听到这话,邕帝只轻笑了一声“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陈家的手虽然长,但若无人相助,你觉得他们能在我的后宫里安插人手吗?”

    虽然赵念泽已经在尽力帮敏皇后洗脱罪名了,但自己父皇却仍旧只是三言两语便将敏皇后卷入了这次的案件之中。

    而他还找不到帮敏皇后洗白的理由。

    见赵念泽不吭声,邕帝只也道“怎么不说话了?”

    赵念泽连忙开口道“我在想父皇说的事,可儿臣觉得有一点是说不通的,若敏皇后当真帮着陈家谋反,那为何她还要替父皇挡这一刀,况且儿臣也不是没有查过她在北郊祈福会前后的宫闱记录,这段时日她称病不出,便连陈家人都很少接见,若有她的主意在其中,她又是怎么与陈家联系上的。”

    邕帝并没有接赵念泽的话,他只突然开口道“你替你母妃求情,朕倒是明白其中因由,毕竟她也养育了这么多年,谁能无情以待,只是朕不明白,你如今又为何替敏皇后求情?要知道当年若不是陈家想将他扶上后位,你母亲便也不会死,你也不会几次身陷险境。”

    听到这话,赵念泽只低声道“母亲的死,儿臣自然不敢忘。”

    “可是儿臣以为冤有头债有主,当年她并不知情自己那后位是如此得来的,故而我母亲虽是因她之故才死的,可她却并不是存心想要害死我的母亲。故而她最多只能算是个从犯。”.

    “况且这些年在后宫之中,她过的也并不好,而且她还救了父皇一命,若父皇因为此事杀了她,不免寒了人心,故而儿臣以为与其杀了她,倒不如剥夺了她的位份。反正陈家一倒,她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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