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苏止柔而冲撞于她还要更过分的事情。

    可是在没有发生北郊祈福会刺杀事件之时,

    他与毓贤妃明明还是母慈子孝啊。

    如今不过短短几日,他们的母子关系,何至于如此啊?

    故而想到这里,他只又问了那燕儿一句“燕儿,母妃这些日子除了病中,可还有什么异常之处?这一段时日可有谁曾来探望过她,或者跟她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那燕儿刚得了赏赐,此刻对于赵念泽的问话,自然越加上心,她只一边努力回想着,一边摇了摇头道“娘娘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啊,而且这段时日除了送饭过来的人,也没有人能进来这里,跟她说话的人除了燕儿我也没有人了啊。”

    听得这话,赵念泽只觉得一阵失落,但他仍是不死心道“什么叫正常?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像刚才那样?”

    可惜燕儿实在太傻了,听了赵念泽这话,燕儿只傻乎乎的望着赵念泽道“像刚才哪样?”

    听了燕儿这话,赵念泽十分无语道“还能什么样子?自然是像刚才一般对着人又咬又砸的!”

    听了赵念泽这话,燕儿方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殿下说的是这个啊,其实刚才燕儿看娘娘对殿下那般动作之时也很是惊讶呢。”

    “毕竟在殿下之前,娘娘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

    不过随后,她只又思考了一番道“也不对,在更早之前,娘娘也有过一次这样情绪激动的反应。”

    “什么时候?”赵念泽追问道。

    “就是陛下最后一次过来毓秀宫时,娘娘与陛下好像争吵的十分激烈,奴婢在外院都能听到娘娘的哭声。”燕儿回忆着当时的情节。

    “他们吵些什么?”不知为何,赵念泽只觉得这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了。

    然而燕儿在思考片刻后,却是恍然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殿下跟娘娘发生争执的时候,只将阖宫上下的人全赶去外院了,我们也只能听到隐约的一点争吵。我们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在吵什么,后来我们被窈萍姑姑叫进来收拾屋子时,陛下也早已经离开了。”

    “当时只娘娘独自一人坐在贵妃榻上,地上全是摔了个粉碎的瓷片和被掰倒的杂乱器具。”

    听这小丫头如此做说,他便也知道自己大约是不可能在这丫头这里听到半点与之相关的事情了。

    故而他只挥了挥手示意那丫头先退了下去。

    恰好此时,姜念娇也正从毓贤妃的屋里走了出来。

    赵念泽见到姜念娇,自然只朝她招了招手。

    姜念娇也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她正也有话要与赵念泽说。

    故而在赵念泽招手之时,她只十分配合的走了过去。

    关于窈萍之死,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在对着毓贤妃时自然是说不出口的,而且她也不想刺激到毓贤妃。

    但对着自己这表哥,她要将一切实情交代出来,或许倒没有那么困难,毕竟自己在他这边从来也没有期待值,而要做这件事也只有自己表哥能帮她了。

    想到这里,姜念娇便主动开口道“表哥,窈萍姑姑死了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赵念泽听姜念娇提及此事,神色也是一凛,他只默默点了点头“自然听说了,我本想寻个时机去探访她,倒不想却只听到了她死在了宗正寺的消息,我问过徐家大哥了,徐家大哥告诉我,窈萍姑姑是非正常死亡,有人用毒箭将其一击毙命。但宗正寺对此的态度却也十分暧昧,他们只试图将此事强行压下。我想窈萍姑姑的死定然有其隐情,而那害死窈萍姑姑之人,也定然势力十分庞大,否则宗正寺也不可能强行压下这事长达几日,只在最近才对外说她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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