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太过凝重,语气太过坚定。虽然这些人根本非她指挥的,却也十分顺从的将船往岸边划去。

    陈嫤

    年对于她的吩咐则是一脸莫名其妙。

    而下达了命令之后,措珠也才有心思面向陈嫤年解释道“眼前这人并非纳达,怕只是个替身。”

    看着面前这人与纳达十分相似的容颜,陈嫤年还以为这人是裹了面皮,故而她只伸手试图去揭开那面皮。

    然而她手上揭了一阵,那人的皮肤却仍是严密的合在自己的脸上。

    她不免出声质疑道“他脸上也没面具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措珠只低声道“因为我足够了解他,他不是那种会轻易寻死的人,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绝对不会放弃的。毕竟他还没有放弃成为王储君呢。”

    “况且他如今虽是在邕地为质,可他也到底是羌漠巫毒部落的皇子,谁敢让一个皇子当死士?”

    措珠的话,只让陈嫤年不明觉厉。

    不过如果他们抓错了人,那就表明纳达对她们早有所防备,此刻再去抓纳达,只怕这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而另一边,城西郊野十里之外的官道上,几辆满载着货物的马车正在官道疾驰奔跑。

    然而所行不过片刻,马儿忽然齐齐曲了前肢栽倒在泥地里。

    很显然这马儿是被绊马索绊倒了,而且随着那马儿的绊倒,车里只响起一阵动荡,坐在马车内的人纷纷碰壁,遭了这样一番罪,有商贾不免出言斥责道“你们怎么行车的,想摔死我们啊。”

    随着对方的话音落下,便又是一阵哐啷巨响。然而车夫却并没有出声。

    其中一名商贾不免骂骂咧咧的从马车里爬了出来。

    然后在见到马车之外的架势,他们便也不开口说话了。

    你道他看到了什么?他居然看到了一名身穿绯色官服的官老爷和一队甲胄士兵。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身穿月白衫子,瞧来贵不可言的少年正在他们的护拥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队人马出现的悄无声息,竟只如神兵天降。

    而且当中之人着一袭绯色官袍,看来品级也不低。

    商贾几时见过这阵仗,他自然被吓得不轻,只哆嗦着拱手正要问几位大人有何贵干,不想其中一名贵气少年却将手指放于唇边似乎是示意他住嘴。

    随后那少年只摊开一张纸,那纸上写着一行娟秀清丽的簪花小楷,然而上面的内容却并不如何秀气,只见上面写的是:去他娘的!真晦气!车轮怎么在这时抛锚了。

    他自然不懂这少年要表达什么,而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之时,少年只对他吐出了一个字“念。”

    少年声音虽然压得极低,然而他还是听得分明。

    而且在少年的蛊惑之下,他只自暴自弃的骂了一声“真晦气,车子怎么在这时候抛锚了。”

    随后他这话音落下,少年便伸手往林野指去。

    少年依旧言简意赅道“躲。”

    虽然他话很少,但商贾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只按照少年的意思,往林野躲去,于此同时,少年只又命了几名士兵将车里的女眷也一并带了出来,为了防止她们吵闹,这些女眷们的哑穴都已被点住,故而也没人会担心她们惊叫出声。

    虽然这其中也有女眷分外不配合,但她们的力气哪有士兵的力气大,故而很快她们便也被人如拧小鸡崽子一般从车里拧到了山林里。

    而那些女眷在见到车夫与自家老爷朝她们招手之后,当下也不再挣扎了,他们只朝着自家老爷的藏身之处跑去。

    侍卫们见状只低声训斥道“都自己寻好位置躲起来且分散开去。不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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