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不要你,我这不是怕你适应不了邕地的生活吗?”

    随后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确将措珠放在了心上,他只从自己怀中取出了一枚玉佩“你看这玉佩,我这不是一直放

    在身上吗。”

    见纳达手中的玉佩,的确是自己当做定情信物送出去的那一枚,措珠的情绪便也稳定了很多。

    她转头看向陈嫤年道“那她是谁?”

    纳达笑着哄道“不是都跟你说了,她只是我在上京交到的朋友嘛。”

    陈嫤年此时自然也看出了纳达与措珠的关系,她当下除了尴尬,自然也只想着赶紧配合纳达道“我跟纳达真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

    措珠轻哼了一声“我是问你是谁?又不是问你跟纳达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随后像是为了宣誓***,她只一把搂着纳达的胳膊道“反正我是纳达哥哥的未婚妻,这一点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陈嫤年对于措珠这有点幼稚的行为倒是丝毫不介意。

    毕竟她对纳达也的确没有任何感情,唯一心虚的点也只是自己跟纳达刚才在讨论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故而远远的见姜念娇赶过来,她只对措珠道“我叫陈嫤年。”

    随后她又看向纳达道“纳达,既然你未婚妻来了,你便好好招待着,我还有事便不同你说了。”

    话音落下,陈嫤年脚底抹油直接开溜。

    纳达似乎也无心与她多谈,便也只由着她去了。

    陈嫤年显然还没意识到这是姜念娇设的局,她一见姜念娇出现,便拉着姜念娇往园子外走去。

    看着那二人走远,原本温言细语的纳达也骤然变了脸色。

    他只脸色沉沉的看向措珠。

    措珠并没看到他的脸色,此刻她只依偎在纳达的怀中,小女儿娇态道“纳达哥哥,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你有没有想我。”

    然而纳达却只是冷淡的将她一把推开,他沉声道“措珠,我不是让你好好待在桓远田庄吗?你现在过来做什么?”

    被斥责的措珠手足无措,委屈巴巴道“纳达哥哥,我这不是想你了嘛。况且那庄子都被人毁了,我若是继续待在那里岂不是也要被人抓走?”

    “你既然出了事,为什么没有直接过来找我?”纳达并不买账继续追问道。

    虽然纳达的口吻不太好,但这话听在措珠的耳中,却似是在关心自己。

    她小声道“我在来京的路上好像感染了时疫,所以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好……”

    几乎是在措珠还没把话说完的当口,纳达只腾的站了起来。

    他这一举动,只让措珠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了?”措珠问道。

    “你感染了时疫?”纳达问道。

    措珠点了点头。

    “你当日在桓远田庄是不是往后山去过?”纳达继续神色紧张的问道?

    被纳达问起这事,措珠立刻有些心虚,那后山是被纳达明确禁止去的地方,可当时的自己出于好奇心还是去了。

    不过若是不去后山,她怎么能救到姜念娇呢。

    不过措珠显然也有个优良的习惯,那就是死鸭子嘴硬“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去过后山。”

    纳达这次倒是没有戳穿措珠的小把戏,他只冷声道“那你感染时疫后,怎么痊愈的?可有感染到其他人?”

    措珠并不知道纳达的打算,她摇了摇头道“没人感染,而且我还遇到了好心人将我送去了城西一间医馆,那医馆的老板医术高明,听焚梅说那人只用了一天不到时间便寻到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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