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

    他们并不知道从来深居简出的朱赞郇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就像朱赞诚也从来不会出现在学堂一样。

    看着贸然出现的朱赞郇,朱月武却是并没有多少奇怪的情绪。

    他只声色平静道「大哥,你来了?」

    朱赞郇点了点头道「是,我来了,我听说我屋里的大丫鬟出事了,所以我如今是过来看看的。」

    听得朱赞郇这话,朱月武只也刻意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道「是啊,死的是一个叫做春兰的姑娘,这姑娘也真是可怜啊,居然就这样被人烧死在了厕房里。」

    说完这话。朱月武只还刻意转过身去,让朱赞郇看清楚那具因为被烧焦而面目全非的女尸。

    看到春兰那张面目全非的脸,朱赞郇的心头便也不禁升起一阵心痛的感觉。

    春兰那丫头从来是最爱美的,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穿戴整齐,漂漂亮亮的模样。

    可谁能想到这丫头最后会以这样一副模样离开这个世界。

    一想到那罪魁祸首很有可能是面前这人,朱赞郇的眼神便也不禁跟着一冷再冷。

    然而当下的朱月武对于朱赞郇却是并没有什么太多感觉一般,他只面无愧色道「大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你总不可能以为人是我杀的吧?若你真是这么认为,那你可就真是冤枉我了,我当时根本就不在现场,我还在给大娘请安呢。」

    然而对于朱月武的这番说辞,那朱赞郇显然并不相信,他太过了解朱月武了。

    这朱月武对人对事从来是心狠手辣的,而且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自己找替死鬼。

    如今那老头多半便又是他的替罪羊。

    一想到此处,朱赞郇便也不禁道了一句「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那你倒是说说谁是凶手?」

    几乎不出朱赞郇所料,朱月武很快便将手指头指向那老者。

    「凶手是他!」朱月武毫不客气的道了一句。

    「你如何证明他是凶手?」朱赞郇走向老头问道。

    朱月武立刻笑着道「当时在这里的人,除了他便没有其他人了,而且那柴禾都是他堆积起来的,你说凶手如果不是他,那还能是谁呢?」

    朱赞郇没有理会朱月武,他只是示意扣押着那老头,便捂住老头嘴巴的人将老头放开。

    而那老头在被人放开后,只也如同重新抓到了救命稻草,这一次,他倒是抓对了人。

    「大少爷!小老儿冤枉啊,小老儿当时虽然在这花园里,可当时小老儿喝的酩酊大醉,大少爷您是知道我的,我一喝醉了酒,就会呼呼大睡,由此我还误了不少事,醉后小老儿又如何有机会对人家下手呢。」

    听得这老头的话,朱赞郇只也跟着点了点头。

    他是知道这老头的,当年他给自己喂马的时候,他便爱喝酒,喝了酒便是呼呼大睡。

    他没少见到这老头偷懒。而这老头虽然偷女干耍滑,却也确实不是大恶之人,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更没有能力在酒后纵火。

    而且更为蹊跷的一点是,春兰当时如果是在茅房里如厕,她不可能没有一点逃出来的意识。

    这种小茅厕一旦失火,便十分明显。里面的人是绝对能感受到火焰的温度的。

    而感受到火焰的温度,人在第一时间做出的反应也绝对是立刻逃离这个密闭空间。

    而不是任由烈火将自己活活烧死。

    可是在这里,春兰没有选择逃亡,更没有一丝反抗过去的模样。

    所以这点蹊跷在朱赞郇看来,春兰会不会其实根本是早在被火烧死之前,便被人用其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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