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拔弄着自己身前的东西

    ,而沈芳慧顺着对方那双消瘦修长的手看过去,便发现对方居然是在拔弄炭火。

    而且这炭火烧的十分红旺。

    看样子他是真的在烤火。

    而现在外面正是红日高照,他却在这烤火。

    看来这还是个病秧子。

    只是沈芳慧也没有想到这病秧子居然得这般夸张。

    而青年在拔弄好炭火后,便也主动介绍起了自己「我姓朱,名赞郇,你往后可以唤我阿郇,也可唤我夫君。」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青年只又忍不住低声咳嗽了起来。

    而且他咳嗽起来,便是一阵疯狂的咳嗽,仿佛当下不咳出半条命便没有一个交代一般。

    沈芳慧看着对方这般,甚至都开始想着对方能不能坚持到圆房那一日。

    而在她发愣的时候,李嬷嬷只立刻示意沈芳慧主动过去给对方顺气。

    沈芳慧在李嬷嬷的暗示下,只得有些不太情愿的走了过去。

    她是学过一些基础的养生行医手段的,故而在她有节奏的拍击与疏导之下,那青年的咳嗽声只也终于渐渐低不可闻。

    而到咳嗽声结束,青年方才抽出自己压在唇角的手帕。

    此时只见那手帕上正印着点点红梅。

    青年却是满不在意的收了帕子,很显然这咳血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意外了。

    不过他对于沈芳慧显然还是十分满意的。

    故而在随后他只不免对沈芳慧道了一句「陆姑娘可是学过医,你刚才替我拍击胸口片刻,我便觉得心下舒坦许多了。」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沈芳慧只拿出早先李嬷嬷交过自己的话术道「并不曾学医,只是祖父曾是大夫,救病治人过,小女便也跟着祖父学了一些皮毛。」

    听得沈芳慧这话,那青年似乎更为惊喜了。

    「原来是医者的后人,只不知祖父可还在世?」

    面对朱赞郇的问话,沈芳慧自然不可能说对方还在世,毕竟这一切都是她的谎言,如今这些说辞,不过是为了博得他好感的说辞罢了,她一个孤女也没法给朱赞郇真变出个会医术的祖父。

    故而她只顺着朱赞郇的话道「倒是不在了。」

    听得此言,朱赞郇果然也很是伤心「倒是可惜了。」

    李嬷嬷此时也是怕言多必失,故而她只也立刻道了一句「可惜什么呀?咱们慧娘虽然命苦没了娘家人,可如今不是有了疼她的娘家人吗?」

    听了李嬷嬷这话,那朱公子只忽然笑了笑「嬷嬷说的也是,嬷嬷放心,陆小侯爷如今都将自己的表妹嫁给我了,我自然也不会让陆小侯爷失望,陆小侯爷往后若是有什么事都可以与我们交代。」

    见朱赞郇这么上道,那李嬷嬷只也立刻露出个笑容道「那是自然,往后若有什么,我们侯爷一定会与朱公子先联系的。」

    说完这话,那李嬷嬷随后方才对朱赞郇又道了一句「朱公子,其实我今日带慧娘过来,除了是来与你们联络之外,其实我们还有另外一件事想与你说。」

    「嬷嬷请讲。」朱赞郇只低声道。

    见朱赞郇示意自己开口,那李嬷嬷便也不客气了,她只低声道「其实我们这次过来,本还为慧娘准备了许多嫁妆,只是谁也不曾想到我们会在半路上遇到山匪,那山匪消灭了我们大半的人!路上我们也是遇到了耒阳官府的人方才侥幸捡了一条命来。所以那十几箱子的嫁妆只也被山匪吞并了。」

    一听李嬷嬷这话,那朱赞郇只立刻露出担忧的眼神道「那你们这一路上没有受伤吗?」ap.

    倒没想到这朱赞郇不担心珠宝,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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