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妇人,应有尽有,败了也没什么,死而已。”

    “今日就走。”

    众人七嘴八舌,气氛热烈,仿佛重夺郓镇帅位近在眼前。

    朱瑄哈哈大笑,吩咐妻子荣氏准备酒食,吃完饭就上路。

    “将军,刘鄩来了。”酒食端上来之后,众人正在吃喝,突然有仆人过来禀报。

    众人一惊,停下了杯箸。

    “我去看看。”朱瑄起身,理了理袍服,出门了。

    “朱公果有大志。”刘鄩站在门外,笑眯眯地说道。

    朱瑄丝毫没有掩饰,道:“大丈夫在世,岂能蝇营狗苟,死则死矣,没什么大不了的。 ”

    妻子、孩子、手下以及其他许多东西,都不在朱瑄的考虑之内。他唯一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权势。不搏一把,实在不甘心。

    “真是好武夫!”刘鄩这话不知道是在夸张,还是讽刺。

    朱瑄毫不在意,问道:“王公何以教我?”

    “王公愿赠马千匹,钱粮若干,以壮公之行。”刘鄩说道:“另者,昔年朱公带来青州的武人,悉数发还,可带他们回郓州。”

    “王公何不发兵?”朱瑄问道:“贼兵已克长清,随时会往青州而来。此时正该合力,共抗邵贼,便如当年郓、兖、徐三镇守望互助一般。”

    “大帅正在准备钱粮,召集武人,还需一些时日。”刘鄩说道:“朱公可先去齐州,有个落脚地再说。王帅已有使者前去,或可助公。”

    朱瑄摇了摇头,道:“我还是要回郓州,事不宜迟。再晚几天,郓镇武人星散矣。”

    刘鄩听罢,赞道:“若郓镇武人都如朱公这般,又怎么会让邵贼打进来?放心,邵贼进占郓州,已是坏了规矩,咱们青、兖、郓、徐、淮五镇合力,就让邵贼大大地吃个亏。”

    朱瑄大笑,神情很是畅快,似乎又找回了当年力抗魏人,大败秦宗权的豪情。

    武夫么,成败不要紧,敢不敢战天斗地才是最重要的。见敌人势大就不敢打的人,若豚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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