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叔宗说完后,众人议论纷纷。

    邵树德咳嗽了一声,院场上顿时静得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

    “某补充两句。”看着或坐或站着的百余名军官(分成两批轮换听课),道:“北面行营大军若南下,须记住一点,不以一城一地为得失,而以杀伤贼军为重。最优之事,莫过于野战击败贼军,俘杀贼将,斩其骨干。只要贼军势微,这些州县还不是任凭我等取之?劳师动众,攻敌重兵守御之坚城,这种事某不做,尔等可明了?”

    “明白了!”“某知矣。”“遵将军令。”

    “明白了就回去练兵。异日有战,若是哪营哪队作战不利,本将可是要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