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较少。比如汉惠帝刘盈以姐姐鲁元公主之女为后,汉章帝刘炟以堂姐沘阳公主之女为后为妃,吴景帝孙休以姐姐小虎公主之女为后等。

    夏王要多少人间绝色都没问题,但他兴趣不大,他玩的是身份。

    “如今欲投……须得……”石彦辞话说得不清不楚。

    老头脸上的贱笑更浓了,道:“城内掌兵者众,但以朱友文、王檀、华温琪三人为重,各有兵马七千余人。贺德伦不过数百骑,张朗亦只有千余兵,东家你有两千余众,想做点事都很难,还是得找帮手。”

    “帮手何在?”石彦辞也不装了,直接问道。

    “神捷军指挥使王檀。”幕僚回道。

    石彦辞微微点头。

    王檀是京兆人,曾祖是神策将,曾为左金吾将军、陇州防御使。祖父亦为神策将,在平黄巢之乱中立过功,与朱全忠结识。全忠出镇汴州之后,王檀便跟着去了,后来更是举家搬了过去。

    这样一个身份背景,在国朝并不稀奇,但眼下或有机会。

    “王檀在长安可还有亲族?”石彦辞问道。

    “多为远亲。”幕僚答道:“其实这并没有问题。如今这个形势,要的也就是个由头罢了。王檀在关中出生长大,习得武艺,邵树德亦从关西崛起,王檀投之,岂不名正言顺?”

    “你这老货,往日只觉得你有几分歪才,如今看来,满肚子坏水。”石彦辞笑骂道。

    “还不是为了东家的荣华富贵!”幕僚叫屈道。

    “府中舞姬翠红,赏你了。”石彦辞心情不错,很大方就赏了个美人出去。

    幕僚一听眼睛都亮了,灵感爆发,又提醒道:“谢彦章、张归弁还被软禁于家中,东家或可营救。此二人先后接掌天武八军,招募兵士,多番操练,提拔了不知多少将校。关键时刻,或收奇效。”

    石彦辞顿时对这个幕僚刮目相看。

    “还有……”幕僚脸上又挂起了招牌贱笑,道:“开元寺那边,多加留意……奇货可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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