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敲桌面。

    杜氏的眼睛是满是大大的问号,“赛点”是啥?

    “契苾璋打得很好,雪夜袭上蔡,大破飞龙军。折宗本够机警,抓住机会重创杨师厚。”邵树德说道:“若我解决了南线,抽调大量兵马北上,一路移师郾城,折向临颍、长社,一路攻入陈州,至鄢陵、许昌,庞师古还能稳得住么?”

    “庞师古可退往北线郑州,或据守忠武军,等待时机。”杜氏眨巴着眼睛,说道。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邵树德招了招手,拽利氏走了过来,轻轻坐入他的怀中。

    邵树德的右手顿时充实了,不再空落落的,连个抓的东西都没有。

    杜氏有些不高兴。

    这女人被pua后,性格有些变化,人前端庄得很,人后嘛,邵树德有些担心她会黑化。是不是玩弄她玩得太过火了?

    “哈哈。”邵树德左手抚着杜氏白嫩的俏脸,笑道:“如果庞师古不对朱全忠言听计从,敢自己做一次决断的话,那就大造浮桥,强渡颍水,猛攻我军营垒。是死是活,在此一举,拼死算逑。”

    “一胜解百愁啊,我的美人。”邵树德将杜氏的头揽了过来。

    杜氏白了他一眼,没有反抗。

    “其实,这也正是我想庞师古做的。”邵树德深吸一口凉气,道:“庞…庞师古全军渡过颍水,利速决,不利久战。一旦攻营垒不下,则有全军覆灭之忧。他敢不敢这么玩?有没有这份血性?”

    杜氏没空回答,阏氏湖蓝色的双眼中满是迷惘,听不懂。

    “南线转机已到,战局即将明朗。”邵树德又道:“再过几日,我也抓紧西进、北上了,要做的事很多啊。”

    说完,他看着阿布思的阏氏,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自顾自说道:“今年,我要北上于都斤山,命令鞑靼人为我修建宫殿。我要在于都斤山圣峰以西建立我独属的牙帐,把我永恒的诏谕铭刻于石碑之上。我是上天庇佑的无上可汗,我用大地养育鞑靼、乌古斯和拔野古的人民,我要问罪不臣服于我的部落,让他们哭泣、哀求,献上部落最美丽的少女和勇士。”

    “按照突厥人的话说就是,有福者能治理百姓,无福者的力量好比流水,我是有福者,老天在二十年前证明给我看的。”邵树德突然笑了起来,道:“好好学官话,我都在学突厥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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