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不杀你,带回去任我们将军处置。”折嗣裕将一把匕首拍在俘虏脸上,说道。

    此人赶紧点头,神色又是紧张又是绝望。

    “你们是谁的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我等乃左骑都将李唐宾帐下斥候,来此查探伪唐鄜坊镇军情。”

    “骑都将?帐下都是骑卒吗?”

    “步骑皆有。”

    “说清楚!”折嗣裕将匕首狠狠插在俘虏腿上的箭创处。

    俘虏惨叫一声,咬着牙回答:“骑卒五六百,步卒四千余,屯于三原。”

    “什么时候来的?”

    “今日刚至。”

    “为何来此处?”

    “听闻有河东军过河,前来布防。”

    “李唐宾是谁的人?”

    “中卫大将军、北面游奕使张言,我等皆是张将军的人。”

    “其他面有游奕使吗?”

    “西面游奕使彭攒、南面游奕使季逵、东面游奕使朱温,有众多少某也不是很清楚。”

    折嗣裕将匕首交给一名手下,让他继续问其他细节,自己则来到屋外,对一名正在望风的手下道:“速回同官,就说巢军李唐宾步骑近五千人已至三原县,目的是堵截河东兵马。”

    手下依言而去,折嗣裕则又回到了屋内。

    “问完了吗?”他问的是自己手下。

    “问完了,贼军正在集结人马,准备西攻凤翔。另外,他们可能会派一支人马东出潼关,前往河南、河北收取州县,这只是军中流言,不好证实。”

    “问完了就动手吧。”折嗣裕道。

    数名属下应命,直接挥刀砍下。

    “将军,你不是说——啊!”

    “我的话你也信?”折嗣裕一声嗤笑,道:“把尸体和血迹清理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