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与他们攀攀亲戚?”邵树德问道。

    裴氏这娘们太懂了,太会了,她干活的时候往往把白皙幽深的胸口露出来,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喘息,手法与其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调情。

    这女人!侍奉没几年,已经先后生下两个孩子了,照这样子,第三个也不远了。

    “大王,陈许赵氏是在秦州陷蕃那会出走的。大中年间收复秦州后,赵犨之父赵叔文曾遣人回过一趟秦州,叙了叙宗谊,随后又断了联系。”赵成答道:“陈许赵氏以军功发迹,赵犨曾祖赵宾当上了忠武军衙将,其子赵英奇、孙赵叔文、曾孙赵犨三兄弟,世为陈许将校。某查过天水老宅族谱,没有录入陈许赵氏这一支,也不知百余年前是怎么回事。”

    “有心了。”邵树德赞道。

    陈许赵氏、京兆赵氏、邠州赵氏,没有列上去很正常。都分家过了,谁也不认识谁,若不是顾念祖宗,赵犨之父赵叔文都未必会回秦州看看。

    “秘密遣人去许州,拉一拉关系。”邵树德说道:“一笔写不出两个赵,都是天水老祖宗的后人嘛,分家过才百余年,叙一叙宗谊,列一列族谱,都是一家人。可懂?”

    “明白。”赵成躬身应道。

    “赵珝若能投我,赵氏仍任许州忠武军节度使。”邵树德许诺道:“说话算话。”

    “忠武悍卒,与蔡贼相持多年,天下闻名。若能助我攻灭全忠,还有更大的富贵。”邵树德又道:“事情做得机密些。我估计现在许州不好进,你们想想办法,我会让赵光逢协助你的。”

    “遵命。”赵成应道:“全忠掘河,仿如掘墓,有识之士无不唾骂耻笑。便是心向全忠之人,也扼腕叹息,引为失策。如此人心向背之下,赵珝自当做出选择。”

    邵树德笑了,道:“人心向背,确实有用。不过,若不是将士们奋勇作战,将梁军打得丢盔弃甲,这人心也就那么回事。好好做吧,赵氏的富贵,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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