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才女面前,大王最是把持不住。

    “大王终日学诗,可有所得?”看着滔滔大河,赵玉笑问道:“黛酿工于诗词,不妨让她品鉴品鉴。”

    邵树德愕然,张大帅灵魂附体,差点就吟出来。

    想当年,张宗昌也是请状元教他认字写诗,水平大家都知道。

    邵大帅请府中姬妾教他写字,也与封渭、黄滔、韦庄学过诗,但总觉得他们的诗歌路数不太对,太婉约了,学不来。

    憋了半天之后,苦思冥想之下,竟然还记得一首,便看着气势磅礴的大河,吟道:“倒泻银河事有无,掀天浊浪只须臾。人间更有风涛险,翻说黄河是畏途。”

    赵玉看了邵树德一眼,萧氏也有些惊讶。

    这诗没用华丽的辞藻,也无什么故作高深的典故,只是直白地说了一件事,难道真是大王写的?

    邵树德的脸皮已被风沙雨雪打破得看不出什么,只是“自谦”道:“偶有所得,今晚还需向二位娘子请教。”

    萧氏身材匀称,但身上前后两处地方却很硕大,赵玉怀着身孕,自然只能向萧氏请教了。

    萧氏听闻后,也不知道是真害怕还是怎么着,身子条件反射地一颤,更激起了邵大帅的欲望。

    正调笑间,亲兵十将陆铭前来禀报:“陈副使来了。”

    陈诚很快便至,气喘吁吁道:“大帅携美登山,尽览大河壮丽,殊不知我等还在与北司中官磨嘴皮子,累!”

    邵树德大笑,道:“黛娘,速去准备茶水。陈大郎乃我心腹,便如家人一般。”

    “使不得,使不得。”陈诚连忙道。

    萧氏已经起身,行礼道:“素闻陈副使有诸葛之智,王佐之才,战阵之上妙计频出,功业之大,不输军府诸将。只是茶水罢了,请君稍待。俟后有暇,妾亦可在此抚琴,就此大河盛景,为大王和陈副使消乏。”

    说罢,便离去了。

    陈诚悄悄观察了一下邵树德的脸色。

    萧氏献女之前,可是与他私下里谈过的。大王身边的羌胡女子有些过多了,折家的势力也有些大,须得平衡一下。看大帅的意思,似乎对此默许了,这便很好嘛。

    做大帅的,什么样的女人不可得?你献女上去,人家还不一定收呢。大帅既然享用了,那么定然是有自己的考虑。

    “大帅,有两件事。刘季述亲来,言时溥数月前暗遣长子带三千人入朝,绕道兖、郓、魏、潞等镇,现已至绛州。朝廷原本不知,今刚刚知晓,朝议纷纷,争论不下。有人想得到这支精兵,有人怕得罪全忠,悬而未决。”

    数月前?邵树德暗暗推算了下时间,岂不是刚刚大破朱全忠,俘斩万人,虏获大量百姓、钱粮西归没多久?看来消息很快传到了东边,二朱、时溥对这场战争很关注啊!

    都知道如今全忠进不了关中,那么生死存亡之际,遣一子入朝,或为保全家族血脉的绝好方法?

    “让时家大郎速速赶来延州,我在这等他。”邵树德吩咐道。

    “遵命。”陈诚应道:“第二件事,金商李详已不能外出视事,月余前召诸将入寝室,请众人拥其子李柏为金商节度留后,并遣使奉表至长安,说明此事。”

    李详……

    邵树德的思绪一下飘到了十年前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

    当时李详一身戎装,笑语晏晏,王遇立于其后,威武不凡。

    李柏,当年好像还是个军将,在李详身边像影子一般,那么不起眼,如今竟然要当留后了。

    “李详与我有旧,故人之子,定当照拂。”邵树德说道:“他叫我一声世叔,我便保他富贵又如何。”

    “大帅,金商如此重要,何不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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