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这位兄弟从北边过来的啊……”他吩咐驿卒将马牵进去,随手端了一碗**过来,递给信使。

    信使口风很紧,什么都没说,只微微点了点头。

    “准备一些食水,再牵一匹快马来,某有急事。”信使吩咐道。

    李四连连点头,同时心中暗哂。

    谁不知道啊?定是招抚沙碛的河西党项有眉目了。之前北上的信使就在这里休息过,当时一大群人呢,老子早就知道了。

    不过能招抚也是好事啊!

    沙碛那帮拓跋余孽,一个个穷横穷横的,三年内竟然已经两次入寇了。

    虽然都被山南巡检使哥舒氏、鸊鹈泉巡检使庄浪氏以及留守灵州的衙军击退,但老是在一旁窥伺,抽冷子给你来一下,时间长了,总也不是办法啊。

    能抚则抚,实在不能抚——那就只有出兵征讨了。

    信使坐在马扎上,狼吞虎咽地吃了一碗酸浆之后,又拿了点蒸饼、乳酪,随后在支出账目上画押。

    画完押后,他换了一匹驿马,翻身骑上,再度朝南方疾驰而去。

    “可别再打了!一月下来,也能挣个一千多钱呢。这饭碗,老子还想继续端着呢。”李四小声嘟囔了几句,又到了后院当起了屠人兼庖人,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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