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邵树德看了没甚大兴趣。

    王氏是南诏权臣王嵯巅的曾孙女,说实话只是中上之姿,且四十岁了,虽自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但还是远远不如那些年轻女人漂亮。但一想到他太后的身份,邵树德就吉尔梆硬,终于还是让她不干净了。

    云南方向,只能继续见招拆招了。

    东北方向,渤海的局势明显稳定了下来。

    或许过去这么些年,有能力叛乱的人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吧。地方大族也死心了,开始认认真真考虑如何在大夏新朝之中经营,一步步提高家势。

    另外一点就是,辽东道学政种觐仙其实也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

    这人别的不说,品行是真的高尚,在当地收了不少世家出身的弟子,精心教授,从不歧视他们渤海人的身份。

    张全义也是能吏一员,对地方上的情况了如指掌,不至于搞出压榨过甚,导致大规模叛乱的事情。

    所以说啊,用人是十分重要的一环,尤其是这些非传统汉地,一定要慎之又慎。

    “我得人焉!”看完辽东道的一堆奏疏,邵树德心情大好。

    只要持之以恒,辅以正确的政策,一切都会走上正轨。

    ******

    “虽然还差几天过年,但账早就封了,算了这么些时日,你们算完了没有?”蓬莱殿内,邵树德看着赵植、储仲业二人,问道。

    在座的还有数人,皆是国中有名的大商贾,如赵氏商行的领头人赵在庆、河西、关北一带最著名的豪商康勤、诸葛家的诸葛仲保、拓跋氏的拓跋矩——大部分都是第二代人了。

    “陛下,今年渤海商社获利约七万缗,比去年多了一万八千。”赵植喜滋滋地说道。

    赵在庆等人在一旁听了,暗中羡慕。

    不愧是皇帝的钱袋子,就是能捞钱,年年稳定盈利这么多,且每年还有一定幅度的上涨,实在让人垂涎。

    当然,他们这是思维定势了。这明明是一家股份制企业,怎么能是皇帝的钱袋子呢?

    “为何多了这么多?”邵树德心中隐隐有数,但还是问道。

    “一者,渤海局势日益稳定,与咱们合作的靺鞨、大族越来越多,故有所增长。”赵植说道:“二者,去年又有人捕获了一条鲸。此鲸所得尚未发卖完,一部分利润要计入明年了。臣为陛下贺,陛下御极十三年,便已天降一鲸、捕获两条鲸,此亘古未有之事也。”

    又可以做不少奶罩了!邵树德心中喜悦。

    “现在捕鲸的人多起来了吗?”他问道。

    “多!”赵植用一种惊叹的语气说道:“那些人可真是大胆。在海上遇到鲸后,便放下小船,亡命之徒划着船靠近鲸,用强弓劲弩射之,用长矛刺之。”

    这不是巴斯克人捕鲸的方式吗?邵树德也很感慨。

    欧洲人最开始捕鲸时,也是这般胆大无比,划着船靠近正在嬉游的鲸,直接用长矛刺,其间之惊险,非身临其境难以想象。

    不过,劲弩不是违禁品么?怎么连捕鲸的人都有?莫非是从魏博买的二手货?

    “鲸可遇而不可求。”邵树德说道:“七万缗的利钱有点意外,明年能达到六万五千缗,朕便算你们过关。”

    “遵旨。”赵植说道。

    “那些靺鞨、女真首领,有没有劫掠你们的货物?”邵树德又问道。

    “没有。”赵植答道:“他们与内务府打交道,获利良多,没有必要劫掠货物。正常做买卖,细水长流的道理,他们也懂。”

    “靺鞨、女真民间有没有什么怨言?”

    “暂时还没有。他们手里的货物,以前也卖不上价,现在有了内务府,日子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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