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就这些吗?」刘隐问道。

    「大哥,事已至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刘台说道:「前年王审知不是为他儿子求娶大侄女么?兄长不如派个使者出城,径入威武军大营,将说兄长愿将女儿嫁给王家侄子,两家结为姻好。多给些嫁妆,或能成事。」

    刘隐转过了身来,摇头道:「王审知是聪明人,这会是不可能结亲的,给多少嫁妆都不管用。不过,你前面说的那几条,倒是能发挥一些作用。」

    「兄长这是同意了?」刘台喜道。

    「不同意又能怎样?」刘隐苦笑道:「偌大一个清海军,就只撑了七个月,就要让人连根拔起了。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刘台也跟着苦笑,叹息不已。

    「降了吧,一切听天由命。这天下是该变一变了。」刘隐叹道:「我本趁时而起,以为有我刘氏百年基业,如今看来,时机未到。此番若能脱身,我刘氏也不亏,至少比父祖那两辈好多了。」

    「还是兄长看得开······」刘台说道。

    「看得开怎样,看不开又怎样?」刘隐无奈道:「挑选可靠亲近之人把府库封存了。谁靠擅自靠近,杀无赦。城中富商,都请来我宅,让他们吐出点东西来。我刘家养他们这么些年,到了共度时艰的时候。至于那些大食胡商,你看着处置吧。一切完成之后,就开城请降。」

    「遵命。」刘台应道。

    广州刘氏基业,至今不过十年,刚起了个头就没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