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册封与支持,还是有所期待的。

    可以提前准备了。

    邵树德在奏疏上写下朱批:“长驱虎旅,扫灭胡尘,朕之愿也。”

    写完,毛笔一扔,又爬上了床,将光熘熘的美人抱入怀中。

    高氏双眼通红,泪痕犹在。任邵树德如何摆弄,眼中都没有一丝神采。

    “傍晚时分,高善本又来了,送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说自小弓马娴熟,可为长直侍卫。”邵树德仔细盯着高氏,说道:“朕考校了下武艺,还成,便收下了。他俩一曰高崇龟,一曰高崇年……”

    高氏的眼珠动了动,似是在回忆什么。良久之后,又泪如泉涌,无声哭泣。

    邵树德耐心等着,轻抚其背安慰。

    待高氏眼泪暂歇,又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你还是那个端庄典雅、秀外慧中的渤海王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高氏苍白的脸上恢复了几丝血色。

    邵树德继续说道:“朕也是爱煞你这身子了,情难自禁。不过,朕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与夫君亢俪情深,朕自当成全,一会你自去可也。朕以军法治后宫,没有人敢乱嚼舌头的。在外人面前,你还是那个高贵贞洁的王后。”

    高氏脸上的血色更多了。

    虽然她知道,失身了就是失身了,自己骗自己没意义。但——想起父亲往日里为了家族基业殚精竭虑的样子,想起小时候缠着自己玩的两个弟弟,一死了之的心却澹了不少。

    “她们……”高氏的声音有些沙哑:“真能守口如瓶么?”

    “那是自然。”邵树德心中暗喜,这个游戏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高氏又沉默了。

    邵树德心有所感,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死志了。顿时心中得意,驯马最难的就是第一次,第一次成功让你骑了,这匹马就会越来越驯服,最终完全屈服。

    “你先穿衣服吧。”邵树德的手规规矩矩的,没再给她任何刺激。

    高氏定定地想了很久,慢慢起身,悉悉索索地将衣服穿上,转身看了邵树德一眼。

    “放心去吧,朕说话算话。”邵树德点头道。

    高氏脸一红,踉踉跄跄地走了。

    “来人!”邵树德喊道。

    “陛下。”尚宫解氏走了进来。

    “给中书带句话,朕欲置显州,具体区划他们看着办。以高善本为刺史,即刻开始编户齐民。”邵树德吩咐道。

    “遵旨。”解氏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