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的武夫们倒也不怎么觉得冷,一边吃肉脯、干酪,一边喝点米酒暖暖身子。

    一个时辰的休整结束了。

    邵承节走到战马面前,马儿亲昵地将头凑了过来。

    「马儿马儿,一会冲杀,可不能退却。」他说道。

    马儿喷了个响鼻,摇头晃脑。

    片刻之后数千人齐齐上阵,从山坡上小步慢跑,然后缓缓加速,直朝瑕州城冲去。

    瑕州城门外停着一溜马车。最近局势不太平,乡间的士人、豪绅们纷纷涌入城内躲避,因此从早到晚,城门口都繁忙得很。

    今天也不例外。

    守城的军士收钱收得眉开眼笑,互相挤眉弄眼,打趣着下直后去哪里快活快活。

    而就在此时,急促的马蹄声在远处响起。

    守兵先是呆呆地看了一会,待发觉不对劲之时,却已经晚了。

    有人匆忙奔向城内,大声示警。但话说到一半,一支羽箭袭来,正中后心。

    邵承节手持步弓,在马上连连施射。片刻之间,已经四人被他射倒在地——每一个试图靠近城门的,

    无一例外被当场射杀。

    城内有人懵懵懂懂地冲了出来,还待询问之时,却已被急奔而至的马匹撞到。

    康福大声怪笑着,手里的铁挝上劈下砸,所过之处一片鬼哭狼嚎。

    赵敬也不甘示弱,一杆铁枪舞得虎虎生风,荡开了不知死活刺来的渤海兵的长矛,越冲越勇。

    在他俩身后,数百骑已经冲过城门,进入到了街道之上。

    邵承节被手下拦在城外。

    他也不着急,下马后手持步弓,将一个在城头上探头张望的渤海军校射落了下来,顿时引起齐声喝彩。

    冲进城内的武夫越来越多,听声音似乎也没多激烈的搏斗。

    邵承节有些腻歪,这长岭府打得也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