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人,为何不禀报?」邵树德看向顺州契丹首领之一的李思乂,问道。

    「陛下。」李思乂跪了下来,嘭嘭磕头,道:「臣并非有意隐瞒,着实是...是...忘了。」

    跟在邵树德身边的亲随都笑了。李思乂也满脸通红,只不住磕头。

    「不自量力。」邵树德冷冷看了李思又一眼,又看向滑哥,说道:「朕可以收留你,但你有什么本事?没有本事也不要紧,有什么价值?若一点用都没有.....

    「陛下!」耶律滑哥心中大急,连忙说道:「我知契丹内情,陛下若有垂问,知无不言。」

    「还算有点用。」邵树德笑道:「那么,你现在有什么可告诉朕的?」

    「陛下,契丹八部明岁开春后,将大举南征,攻辽阳、新城、抚顺。」耶律滑哥说道:「今岁伐渤海,所获颇丰,亦得渤海二十万口。阿保机自己留下了十万,余众分给七部,并嘱咐各部编练步军,以为攻城计。」

    「阿保机这是和朕卯上了啊。」邵树德一拍案几,道:「贼子甚是可恶。」

    「是,阿保机无才无德,心胸狭隘。」滑哥偷偷瞄了一眼邵树德,道:「其妻月理朵美艳动人,我不过多看了几眼,他便蛊惑我父,欲置我于死地。此等贼子,合该诛之。」

    邵树德神色一动,道:「一应内情,你去与听望司的人分说。」说完,他便起了身,冷冷看了一眼李思乂,道:「你随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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