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凌厉,让人看之忍不住叫好。但想不到这般的手段竟然还不是一个太监的对手。

    此时的沈傲不由恶意般的想着,难道严福真的学会了葵花宝典不成?

    “嗯,他的厉害远超于傲儿的想像,便是在整个大乾之中,也少有人敌。”这一次,沈云义换成了一幅很严肃的口气说着。但说完之后他的脸色又是随之一变,笑意盎然的道:“傲儿也尽管放心,严福在厉害,也是不敢对你不利的,呵呵。”

    “嗯?”饶是沈傲聪慧非常,这一刻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叫做不敢,不是应该不会吗?而且为何不会对自己不利呢?难道父亲当时有恩于严福不成?

    沈傲突然有些看不透自己的真实身份了。有心想问叔父,但知晓叔父脾气的他又清楚,叔父不想说,那是绝对问不出来的,应该告诉自己的时候,或许不用问也就知道了吧。

    ......

    襄王退却了,灰溜溜的从国昌隆总铺离开,甚至连专用王驾马车都被人给拆了。消息传到了吕府之中,吕氏两兄弟叫了一声不好之后,便齐齐决定将事情告诉父亲。

    连襄王都不能压制那位忠国公,两兄弟就知道,在想玩什么其它把戏他们怕是一点的机会都不会有。即是这样,只能用商业上的办法与国昌隆堂堂正正一战。

    吕府的后院中,已经不问世事的吕五乔,静静的听着两个儿子的跪诉,尤其是听到他们说背着自己欠了不少的外帐,还是带利息的那一种,神色更是十分难看。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都说完了,吕老爷子便是一声长叹出口,“哎,愚蠢呀。好好的一幅牌竟然被你们打成这般的模样,当真是不堪大用。”

    父亲的责备之声落入到吕仕江和吕仕河的耳中,两人是不敢有一丝的反驳。他们清楚,事情一旦弄不好的话,怕是吕家要受灭顶之灾了。想着仓库中堆积如山的宣纸,想着压下了所有的资金,还欠下了不少债务弄来的青竹再将无用武之地,两兄弟心中直喊后悔,早知道忠国公可以制造宣纸,且质量还如此之好,成本如此之低,他们当初就不应该应答襄王联合抵制的要求。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更没有那许多的早知道。两兄弟是认栽了,只是希望这一次不要让吕家元气大伤便好。

    兄弟两人没有了主意,只能把希望放在父亲身上,吕五乔就有主意了吗?

    如果事情发生了,吕氏兄弟没有去找襄王,而是直接找到沈傲,低头认错的话,或许事情还有转机。可是现在嘛,一切就难说了。

    忠国公虽然只有十五岁,可毕竟是一个国公。奈何不了襄王,但面对吕家的时候,又何需卖什么面子?如果一味的针对,怕是这一关还真的难过,怕是要找老朋友借钱渡关了。

    一想到老朋友,吕五乔的心中猛然闪过了苏荀那个老家伙的模样,心中不由又是一惊。当初就是此人来找自己,并定下了两千万两银子的宣纸定单,现在看来,这哪里是想真的买宣纸,分明就是设下了一个圈套,让吕家可以放心的制造宣纸,而制造的越多,积压的成本就会越多,就越发的翻不了身。

    “来人呀,拿本老爷的名贴去苏府,不!准备牛车,某要亲自去一趟苏府。”吕五乔现在是想了个清楚,自己被人给暗算了。但又能怎么样,生意场上原本就是尔虞我诈,被人算计了,那就是你技不如人,怪不得旁人。现在要做的就是立正挨打,只要不被打死就好。

    ......

    苏府。

    苏荀老爷子现在的心情可是极好。

    自从襄王找了吕家合作之后,国昌隆就面临着极大的压力。苏荀也想要看看这个年轻的忠国公要如何破局的时候,对方就找上门来。

    初听沈傲之计的时候,苏荀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造纸术何等的高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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