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的倒是与药商无关了。”林彦看着其余几家的背景,陷入了沉思,“若是仅仅如此,此事似乎与药商干系不大,也有可能是巧合”

    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似乎再次陷入了停滞。

    便在此时,的卢抱着一只脚上系着彩带的鸽子小跑了进来:“林少卿,你家紫苏姑娘来信了!”

    ……

    ……

    日暮时分,长安城临街的小酒馆里寥寥几桌的客人正在闲聊说话。

    酒馆主卖酒,虽也有小食、下酒菜售卖却到底比不上正儿八经的饭馆,这一点,酒馆老板娘紫苏很是清楚。

    该做什么做什么,能者自然能面面俱到,可她做不到,既然如此,她会酿酒那便专卖酒的好。

    不过也因如此,每到饭点的时候,酒馆的生意便不算大好,紫苏拖着腮帮子,一只手搭在算珠上无聊的拨着算珠发呆,另一只手则下意识的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那是一只香囊,一只味道独特,专门调配的香囊。

    那一日,她将紫苏酒赠予那个外地富商之后等了好几日都未等到什么回应,且又打听到那个风流的外地富商已经随商队离开了,便当自己的试探没什么用。

    可七日前,她收到了一只匣子。

    匣子里面就有这只香囊,这只香囊的味道十分独特,只一闻,她便闻了出来,是八叔叔调配的那只香囊。

    除了香囊之外,还有一封信,紫苏垂眸,想着算算时间,林彦此时应当收到她的信了。

    ……

    ……

    千里之外的宝陵城,季崇言看着眼前的字条陷入了沉默。

    对面的林彦此时正怀抱着一只脚上系了彩带的鸽子一边摸着鸽子毛喂食,一边开口道:“阿苏家里的事情我倒是清楚……”

    对面正看着面前字条的季崇言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当然清楚,毕竟有些人几年前就想着帮叶家翻案了,自是把关于叶家的卷宗都翻遍了。”

    这个有些人——林彦摸了摸鼻子,干笑了两声,却不否认。

    冀州叶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之名整个大周杏林都排的上几分名号。

    当然,行医的也要吃饭,叶家人丁兴旺,不可能人人皆出来为医,自也需要有人操持家族。

    比起旁的行当未必能操持好,叶家自然就近靠着行医老本行的行当开始做起了药商。

    这于叶家自是个好选择,族中擅医者不计其数,自不会担心认错药、不懂药之流,且若是自家便是药商,这开医问诊的成本也能降一降。病患信得过叶家的医术,便是小毛小病自己抓药自也信得过叶家的药铺。

    是以,叶家的药材生意也做的不错。

    叶家之事事发是在十多年前,紫苏年幼之时,可事情真正开始却是要上溯至几十年前的前朝之时了。

    “昔年叶家为了收药材便利,在岭南那地方买了大批的农田开垦药田,叶家挑好了药种,找人种植,而后收药、卖药……诸如这般的维持整个叶家。”林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之后,才继续说道,“叶家生意有了起色之后,因本在冀州声名赫赫,当时的冀州总兵又同叶家颇有交情,军中有个跌打损伤之流也是常事,冀州总兵想着未免军中总有外人进出麻烦的紧,这军中药材供应之事便找个专门合作的药商好了。”

    这一找,以叶家的声名若是不被冀州总兵看到才是怪事了。

    叶家同冀州军队的合作便开始了。

    这一合作便是多年,两方一直相安无事,冀州总兵也很是信任叶家,便牵了线,将叶家介绍给了旁的各州军队。

    叶家自此除了冀州之外又同肃州、梁州以及北州军队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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