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紧张刺激的厉害。

    平淡应对的是姜四小姐,躲在匣子里的她却害怕的人都有些不住的发抖,唯恐安国公突然心血来潮打开了匣子。

    还好安国公没有打开匣子。只是……

    “姜四小姐到底是怎么做的?衙门那两位不是好糊弄的,定是检查了马车,若是发现枪匣子是空的, 定会知晓里头可能藏了人。”方知秀不解的问妇人,“她是怎么瞒过去的?”

    “匣子里可放着银枪呢,怎么会是空的呢?”妇人却只笑着摇了摇头,道,“叫我戈娘子就行了。方三小姐若是想不明白,往后回去问方二小姐就成了,方二小姐知道的,姜四小姐是大仙转世,会变戏法的。”

    方知秀:“……”这是刻意说些笑话在逗她开心么?

    “好了,莫多想了,我们只要相信姜四小姐就成了。”戈娘子说着朝她眨了眨眼,“都能光明正大的把你偷出城的人,难道没本事让你相信么?”

    方知秀动了动唇:“……有。”

    “那就成了!”戈娘子说着将手里的包裹交给方知秀,道,“走吧!去洗洗身上的味道,我们去谷口驿站。”

    ……

    ……

    夕阳西下,长安城内一家临街的小酒馆中,立于柜后的老板娘手指正拨动着桌上的算盘,细细盘算着今日的流水。

    “老板娘,来个七八坛酒,口封严实了,带着路上喝!”几个身背大刀的汉子走入酒馆内说道。

    正在柜后清算流水的酒馆老板娘紫苏闻言本能的“嗯”了一声,抬头看向那几个身背大刀的汉子时却是吓了一跳。

    这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两个脸上正中有一道似是有些“年岁”的刀疤,还有两个只一个眼,唯一没有刀疤也没缺眼的那个一双眼却是阴翳又好色的正向她看来。

    那黏腻如毒蛇似的目光让紫苏本能的有些不适,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寻常的方领襦裙,浑身上下只临近脖子那一块露在外面,那人的目光却是只盯着那一块露在外头的白皙皮肤看个不停。

    真是又凶狠又好色,叫人恶心。

    紫苏蹙了蹙眉:从认识林彦开始,已经许久没有人敢用这等目光看她了。

    只是心里虽觉得恶心,面上却没有露出分毫的难看来,紫苏面上挂着淡笑,笑容却不达眼底的喊了一声后头,道:“拿七八坛酒来!”

    小丫鬟阿缘的声音旋即响了起来,不多时便拎着酒坛自后头走了出来。

    待到小丫鬟阿缘将两坛酒拎至那几个看着就有些肖似亡命之徒的人面前时,素日里提着四五坛酒也绰绰有余的阿缘却突地发出了一声尖叫,伴随着酒坛落地声,阿缘倒在了碎裂一地的酒坛碎片里。

    原本正在堂中浅酌的一众酒客被这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皆不约而同的往这里看来。

    那瞧着便不似好人的五个人此时正凶神恶煞的叉腰看着摔在地上的阿缘,骂道:“你这贱婢,居然敢故意将酒水洒至我们身上,这就是你们长安城酒馆的待客之道么?”

    紫苏听的心里突突一跳,到底也不是才入行的新人了,不至于那般天真,看这几个的模样,心中了然:怕就是想挑事讹人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摔在地上的阿缘便“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这登徒子方才摸我的手!”

    阿缘虽只是个寻常的小丫鬟,日常粗使活也做了不少,可却未被苛待过,做多少活计便得多少工钱,没有受过什么委屈,这种被登徒子轻薄之事更是未曾有过。是以乍一遇上之后顿时慌了,手中酒水也未拿稳,就这般掉在了地上。

    “就你这贱婢糟糠一般的姿色,哥几个看得上你?”那没缺眼也没留疤的好色男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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