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气的抚顺侯世子有什么可看的?

    没面子自然要找回面子了,季崇欢眉头蓦地一肃,对伙计道:“我们办诗会怎么能叫外人叨扰?把二楼的客人清了去。”

    “那不成,二楼客人最早半个月前就定下了雅间,清不走的。”伙计脸上虽是带着笑,一脸和煦的样子,可说出来的话却半点没有脸上的客气,说道,“再者说,季二公子,您要是连楼上雅间一起包下来,包楼上雅间的数目是大堂的两倍,您看这……”

    两倍?正欲找面子的季崇欢脸色一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怎么那么贵?”

    “这素日里堂坐跟雅间价格就差了好几倍呢!”伙计笑道,“我们闲同茶馆一直是这个价,不信的话,季二公子您出去打听打听?”

    “不必了。”季崇欢听的沉下脸来,光他姓季这一点,这长安城的商户可没胆子来偏他。

    好在这一番想找面子没找回的举动没有旁人看到,身旁那个抚顺侯世子还在傻傻看着进来的年轻公子,直到年轻公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二楼一间靠里的雅间之内才一个激灵,收回了目光。

    这傻样子,好似没听到方才他同伙计说的话。季崇欢轻咳了一声,对梁禀解释道:“我同伙计说了,不必叨扰二楼的客人了。我等还是当宽厚一些,杜绝浪费。”

    梁禀看了季崇欢片刻之后,默默地应了一声,只是到底没有遮掩住眼中的古怪之色。

    季崇欢正想问,那厢刘公子等一众季崇欢的狐朋狗友,哦不,是至交好友已经过来了,毕竟快到午时了。

    忙活招呼故友的季崇欢自然没有精力再去理会梁禀,上前招呼好友去了。

    梁禀见状倒也没有在意,只是忍不住抬头向方才那年轻公子身影消失的二楼雅间望去。

    这是李家那个文绉绉的小子吧!若不是方才看到了,他都险些忘了。

    这季二公子自己是风流了,李家那个自小被李家从小辈到长辈皆十分看重的小子可怜的险些被季二公子带了一顶绿帽子。

    这仇,大了去了吧!

    李家小子可不像那么大度的人,这次同人约在闲同茶馆说话是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