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空城,全部留作集市,我们想购置一些田产,不知可否?”

    “这恐怕不行!”刘和闻言摇头道:“我眼下是涿郡郡守,只是暂管上谷军事,并无权处置国家土地,上谷集市场所,只能租,不能卖!”

    购置土地在汉末已经成为极大的弊端,这些世家豪族就是不断并购、买卖,手中掌握了大量的土地,让百姓们无地可种,最终流离失所,朝廷赋税也大量减少。

    刘和将来就打算要想办法处理此事,这个头绝不能开,再说他现在确实没有这个权力。

    “这……”张世平没想到这个计划居然行不通,顿时蹙眉。

    甄尧在一旁问道:“在下冒昧问一句,若我们租了集市场地,将来上谷换了郡守,还作不作数?”

    “当然作数!”刘和笑道:“实不相瞒,家父不日即将重任幽州刺史,诸位但放宽心。”

    “若刘公能来,届时一切都方便多了。”

    甄尧等人听到这个消息,欣喜不已,显然他们对刘虞的信任远超过刘和。

    刘和言道:“如今我来做主,最长租期也只能是三年,诸位想要长租我还不敢保证呢!”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盘算着其中的利弊,毕竟眼下兵荒马乱,和胡人交易固然利润高,但其中的风险也不小。

    最后大家商议一番,决定各家先带粮食、布匹等货物到沮阳交易,顺便考察沮阳城,如果确定要在沮阳开设店铺,再根据具体位置和面积大小议价。

    听说刘虞重任此时。这些人信心大增,原本要问的一些疑虑也一并省去,大事议定之后,刘和摆宴请客。

    此时议事赴宴都是跪坐,席前摆着低矮的案几,动不动要脱鞋入席,经常闹出穿错鞋的笑话,像曹操忘履迎许攸,蔡邕倒履迎王粲这样的美谈实在是少数。

    另外经常跪坐腿脚发麻,腰酸背痛,刘和先前和关张喝酒,并不需要拘礼,还不觉得如何,近来应酬渐多,愈发想念太师椅和沙发了。

    或许这又是一条生财之道!

    心中再次闪过一个念头,先前他是官员,不好做这些东西,现在有了自己的领地,也该赚钱养家了,多一些生财之道总是好的。

    “嘿呀,这是什么酒,竟然如此浓烈?”

    就在此时,坐在左手的甄尧一声惊呼,看着手中的酒杯神色讶然,双目放光。

    张世平也深吸一口气:“嘶——果真是好酒,此物莫非便是琼浆玉液?”

    苏双端着酒杯的手颤抖着:“这等美酒,纵是葡萄酒也不如啊!”

    “这简直是人间美味,呜哇哇——”

    崔玉一直显得老成持稳,此时喝了一口酒,竟激动得直接趴在桌上哭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