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面如死灰,咬牙不止。

    刘和叹道:“公孙将军,你我曾经也算是同僚,实不忍兵戎相见,今日被擒,你可心服?”

    “哈哈哈,刘伯兴,你不要欺人太甚!”公孙瓒见刘和如此问话,以为是在羞辱他,厉声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如此假惺惺?”

    张飞怒道:“公孙瓒,你小子当真不知天高地厚,刘将军若要杀你,早在阵前将你刺了十几个透明窟窿,何必等到现在?”

    公孙瓒双目赤红,怒瞪着刘和,咬牙切齿,嘶吼道:“刘伯兴,你杀人——还要诛心?”

    “将军多虑了!”刘和无奈一叹,吩咐道:“来人,为公孙将军看座。”

    他知道公孙瓒向来对世家子弟抱有偏见,总认为自己是借助刘虞之势才有如今成就,心中不服,要收服此人,亲自将其击败还不够,还要晓之以理。

    有人搬来一把椅子,公孙瓒看事已至此,干脆豁出去了,冷哼一声甩征袍坐了下去,冷冷看着刘和,看他如何处置自己。

    刘和言道:“将军威震边塞,名贯漠北,如今九州分裂,胡人侵扰,汉室内忧外患,你我实不该内斗征伐,当同心御外,我素知将军之能在驱胡,而非内政征伐,欲请将军继续镇守塞北之地,也能保将军一世英名,你意下如何?”

    “哼,笑话!”公孙瓒冷然一笑,“某今日失手被擒,必为天下人所笑,白马将军只有马上浴血战死,岂能座前屈膝投降?”

    刘和微微蹙眉:“如此说来,你还不心服?”

    公孙瓒大笑道:“大将交锋,自当以兵法、权谋为上,只逞一人武勇岂能叫人信服?若是两军对垒,你未必能赢过我。”

    关羽冷哼道:“公孙瓒,莫非忘了商河之战?”

    公孙瓒看到关羽如刀一般的目光,心中凛然,避开他的目光,沉声道:“那不过是我部将不得力,中了尔等诱兵之计,侥幸取胜罢了。”

    “放肆——”

    关羽猛地站起身,吓得公孙瓒也扶着椅子站起来,大声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刘和抬手拦住了关羽,看着色厉内荏的公孙瓒,略作思索,言道:“既然你还不心服,我放你回营,容你重整兵马,明日对垒一战,若要再被我擒住,当如何?”

    公孙瓒一怔,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抱拳道:“若兵败被擒,是我公孙瓒技不如人,绝无二话,今后听凭你指挥。”

    “好,望你好自为之!”刘和摆摆手,示意许褚将公孙瓒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