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叹道:“人人都称公孙瓒为英雄,如此作为,简直是缩头乌龟。”

    程昱言道:“公孙瓒为人桀骜,自视甚高,如今大势已去,却又贪生怕死,筑城以求自保,殊不知此乃作茧自缚之举,焉能长久?”

    荀攸点头道:“公孙瓒如此徒劳,不过是浪费钱粮而已,将军既决意一统河北,当阻止此事,对公孙瓒要除要降,也要早做决断。”

    刘和想起前几日为许褚裁剪衣服的事情来,忽然灵机一动,笑道:“公孙瓒一心死守,看来与他约战并不容易,如此只好用激将法了。”

    程昱点头笑道:“公孙瓒性暴,若用激将法,定能成功,只是此人对将军已如惊弓之鸟,只恐普通之法,难以让他轻易出兵。”

    刘和端着茶杯呷了一口,缓缓道:“我自有计,叫他公孙瓒不得不出兵。”

    这次连荀攸都有些好奇,问道:“将军计将安出?”

    刘和神秘一笑,言道:“公孙越尚在狱中,正好可托他为公孙瓒送去一份大礼,公孙瓒见此礼物,定叫他暴跳如雷,按捺不住。”

    众人见刘和不肯说,只好作罢,一时间猜不透他到底能用什么方法激公孙瓒出兵,一般的书信战书肯定不管用,而放走公孙越,更让公孙瓒没有了顾虑,不知刘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却见刘和放下茶杯,带着王凌向外走去,吩咐道:“你速去狱中将公孙越提来,以酒食款待,就说即日放他回济南去见公孙瓒,帮我带一份大礼呈送公孙将军。”

    王凌领命而去,刘和又将朱灵叫来,吩咐他准备一个锦盒,去往城中那家裁缝店,这才转回书房写信给公孙瓒。

    不多时,朱灵捧着锦盒转回,刘和检查一遍,甚为满意,书信一并装在里面,又用丝绸包裹起来封好。

    府衙之中,公孙越正吃饱喝足,忐忑不安地等候刘和,以为这是一顿断头饭,吃得没滋没味,连那好酒的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等了许久却不见刘和出现,而是命人送来一个包裹,放他回转济南,将此物交给公孙瓒即可。

    公孙越反倒有些不安,刘和将他关在大狱之中近两月之久,忽然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放走,连钱粮都不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