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此人深知兵法,麾下文武极多,只恐要大费周折。”

    刘和虽然知道许攸必是收了人家的钱,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略作思索之后将书信留下,言道:“下月期刊以袁家事为主,这封檄文暂时不发,容我再考虑考虑。”

    许攸倒也不强求,他与刘和这两年合作愉快,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

    最主要的还是刘和完全放权给他,每次出行谈判,都给他限定一个底价,只要回来交差如数交割,多余的钱财从不过问。

    这让许攸心神愉悦无比,在获得成就感的同时又能赚得盆满钵满,体验双倍快乐,当然乐此不疲。

    随后刘和言道:“我这里刚运来两坛今年新酿的二锅头,正愁没有合适之人送到馆陶,有劳子远再去见一见淳于琼,将此物送给他。”

    许攸抚须笑道:“淳于琼天生好酒,见了此物,见袁绍身败名裂,定会举兵来降。”

    刘和笑道:“你只需暗示于他,将来立功,我可让他到督亢亭去做品酒师,好酒应有尽有。”

    许攸领命而去,刘和命人将程昱请来,把那份檄文拿给他看,程昱也是兖州名士,刘和想看看程昱的态度如何。

    程昱言道:“曹操,英雄耳,将来必为劲敌,今有意图谋中原,将军不得不防,不可任其壮大。”

    果然曹操在这个时代表现非凡,许攸和程昱都如此认可他,足见其实力非同一般。

    刘和言道:“河北未平,我们也是鞭长莫及,泰山郡守应劭显然已经归顺曹操,只是这区区一道檄文,恐怕还不能阻止其取兖州。”

    程昱将檄文放在桌上,笑道:“此事说来也简单,只需将这檄文交给曹操即可。”

    “交给曹操?”刘和微微一怔,旋即眼睛一亮,拍手说道:“不错,此文大骂曹操出身不正,居心叵测,辱及父母,曹操看后勃然大怒,定会诛杀这些名士,一旦有人身死,兖州各地必会震动,以死来对抗曹军。”

    “不错!”程昱抚须点头道:“这些人也不过是口诛笔伐,耍耍嘴皮而已,一旦曹兵大至,又会闭门躲起来,唯恐惹祸上身,唯有生命和鲜血,才能让他们警醒,心生畏惧而决然抵抗。”

    “嘶——有理,深刻!”刘和深以为然。

    程昱的这番话,似乎和后世批判那些网络喷子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