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大义,但愿能迷途知返,若将来……唉,人各有志,不说也罢!”

    童渊似乎不想提起往事,更不愿说及将来的争执,摇摇头将酒饮下。

    刘和又斟了一杯酒,言道:“我听说二师兄在西川为将,将来或许有缘相见,不知师傅可有安排?”

    “张任么?”童渊目光看向窗外,苦笑道:“次子生性倔强,虽忠勇却不知变通,武艺一途终究有限,倒也懂得统兵之法……”

    说到此处,童渊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和,似乎已经明白了他的想法,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过来。

    “这是?”刘和接过,见这玉佩质地并不算好,雕琢也显得粗略,只是磨得光滑,看上去年代已久。

    “这是张任从小佩戴之物!”童渊慨然一叹,言道:“当年他负气下山出走,留下这枚玉佩和一封书信,说今后愿为我做三事以报答师恩,你带着它或许有用。”

    刘和大喜,赶紧将玉佩小心收好,抱拳道:“师傅放心,我师兄弟几人今后若有联手之时,定会广大师门,不辜负师傅一片苦心。”

    “如此便再好不过了!”童渊欣慰点头,看着从来都沉默寡言的赵云,笑道:“子龙,你也即将成亲,今后要与伯兴南征北战,雨儿的终身大事,也该为她早些筹划了。”

    赵云一怔,似乎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赶紧抱拳道:“请师傅作主。”

    童渊微微摇头,抚须笑道:“你觉得张辽张文远如何?”

    赵云点头道:“此人武艺高强,兵法犹在徒儿之上,乃当世英雄也!”

    刘和已经明白童渊的意思,点头笑道:“师傅慧眼独具,张文远将来必成一代名将,若将雨儿托付给他,郎才女貌,实乃一段良缘!”

    “哈哈哈,伯兴看重之人,皆是大才,”童渊抚须大笑道:“吾观此人行事沉稳,那此事就先定了,最好你兄妹二人同日成亲,也省得我这把老骨头来回折腾。”

    刘和笑道:“既是要为张文远做媒,那这个媒人由我去找,保证和子龙一样办得风风光光。”

    师徒二人举杯大笑,赵云不善饮酒,每次都是浅尝辄止,刘和和童渊喝了两壶,赵云也才不过三杯,但脸上已经泛起,似乎比他们二人还要醉得厉害。

    不过这比起滴酒不沾的高顺来,已经强了许多了,高顺不但不好饮酒,性格比赵云还严肃,在军中素来威严,整日除了训练陷阵营就是练武,更觉苦闷。

    再想起那个执拗的张任,刘和曾一度怀疑,童渊他们这一门收徒的标准,是不是专挑二愣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