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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和言道:“方才使君提醒,我欲将学宫取名‘燕京学宫’,一来是收藏校修书籍,二来也可教化胡人,使君可请陛下亲自书写匾额赐下,以示皇恩浩荡,沐及边民之功。”

    左丰还没有领会到刘和的意思,蹙眉道:“何为教化胡人?”

    刘和只好解释道:“便是让乌桓、鲜卑等胡人来学宫观瞻效仿,习我华夏文明,开其愚智,令其知礼仪,明是非,不敢再犯中原!使君回去之后献上此计,岂非是一件大功?”

    “哦?”左丰愣了片刻,终于明白过来,尖声大笑道:“将军果然妙计,咱家就愧领了。”

    刘和极力忍受着刺耳的声音,又说道:“不过诸如蔡中郎,卢尚书等,恐怕会对张常侍他们封侯极力反对,有巨鹿太守司马直在先,可千万不能再让他们为官,否则这好事就做不成了。”

    提起司马直,左丰便咬牙切齿,怒骂道:“哼,司马直这个混蛋,竟能做出死谏之事,实在可恶。”

    年初灵帝为修南宫,下旨官员升迁变动都要到西园交钱,巨鹿太守河内司马直新除,因其在郡任上清廉,便减免三百万钱,但司马直仍然拿不出钱,于是称病不就。

    后来朝廷再三催促,司马直无奈,在孟津上书死谏,然后服药自杀,刘宏看过遗书之后才有所醒悟,深深自责,才下诏暂缓催缴修宫钱。

    刘和不想卢植和蔡邕又卷入汉末政局的漩涡之中,更不希望被这些阉人报复,担心矫枉过正,又说道:“卢尚书乃是在下岳丈,蔡中郎还要指望他修书,只要他们不在朝中便无威胁,我自会在涿郡劝说他们,使君放心。”

    左丰笑道:“这二位可都是当今名士,只要他们不与我们作对,我等唯恐避之不及呢!”

    “学宫之事,就有劳使君美言了,”刘和言道:“另外我们从辽东抓了几位倭人,或许还能再找到这种佳酿,下次使君若来,我再收集一些。”

    左丰大喜,抱拳道:“有劳将军费心了。”

    他在皇宫或到其他地方传旨,所见之人要么是阳奉阴违,要么当面嗤之以鼻,但只有刘和看不出来半点逢迎之色,心中高兴不已,要不是碍于刘和宗亲的身份,差点要引为知己,称兄道弟了。

    当晚左丰喝得酩酊大醉,睡到第二日才满足而去,送走使者之后,刘和来向卢植辞别。

    卢植正在花园浇花,淡淡问道:“伯兴又招待阉人了?”

    “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刘和知道卢植为此事不满,上前笑道,“这次只送了半壶酒,却换来两桩大事,岳父你听了一定会开心。”

    卢植冷哼一声:“哼,阉人所办之事,老夫厌恶至极,不要说了……”

    “是关于蔡中郎的!”

    “什么?你是说伯喈?”卢植猛地转过身,“你小子又想坑害他不成?”

    “哪有的事?”刘和赶紧摆摆手,便将半壶酒换来一座学宫建设权和名士蔡邕的事说了一遍。

    “你小子总算办了一件好事,”卢植听罢,捻须点头,叹道:“如此说来,老夫又能与伯喈相见,共同校书了。”

    刘和顿了一下,上前问道:“岳父大人,你觉得建设学宫加开馆讲学,有没有搞头?”

    “讲学?”卢植微微蹙眉,摇头道,“老夫有你带来的这八人,已经够忙的了,哪里还有精力再讲学?”

    刘和笑道:“不必岳父亲自出面,不还有一条龙等其他名士么?待郑公、蔡公他们都到了学宫,偶尔抽空讲学,也是一件文坛盛事。”

    “唔——这倒不错,”卢植微微点头,却又说道:“不过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陛下圣旨未到,千万不可私自招纳门生,党锢之禁虽解,但前车之鉴,不得不小心。”

    刘和言道:“岳父放心,这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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