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虽然还达不到后世那种口感,但已经醇香浓郁,不再是先前那种火辣辣的了。

    “这三粮液真可谓独出心裁啊!你们是如何想到的?”

    三杯酒下肚,卢植脸色红润,整个人身上的阴郁之气尽去,重新变得随和儒雅起来。

    刘和笑道:“这并非我亲手酿造,只是有此想法,让酿酒师去调制,花了三个多月才算口感纯正,还需要不断尝试。”

    卢植点头笑道:“好好好,我卢某虽在庙堂不得已,但到涿县能饮此酒,也是因祸得福,哈哈——来,倒酒!”

    酒桌之上最好谈话,刘和与卢植对酌,边说道:“我打算今后将所有的家具都换成这种桌椅,无论待客、吃饭还是读书写字,都会方便许多,那些老家具,其实已经无用了……”

    卢植抿着酒,微微点头道:“还算有些道理。”

    刘和又说道:“两家即将结亲,我府上家具已经全部换新,若世伯这里还用旧物,届时宾客见到,定以为晚辈吝啬,一边跪坐席前,一边却正坐椅上,于礼也不合!”

    卢植拍了拍把手,慨然叹道:“这样坐着喝酒,确实痛快许多,读书写字想必也是一样,此物甚好,那就全换了吧!”

    刘和笑道:“此次我们两家大宴宾客,来人都会见到这些桌椅,他们坐过之后自知好处,今后必来购买,便可解决部分钱粮问题。”

    “嘶——你小子原来意图在此?”卢植吸了一口气,又问道:“你刚说那些老家具买了一百四十万钱,可是真的?”

    “当然!”刘和点头道:“那些豪族爱慕伯父虚名,争先抢收,出手豪绰,拿回去当传家宝了。”

    “你这……”卢植微微蹙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样做是不是有失公允,又诓骗投机之嫌?”

    “价格都是他们自己所定,怎能怪我?”刘和耸耸肩,冷笑道:“年前叫他们赈灾,却一毛不拔,这次权当是以世伯之名请他们赈灾了,那些钱开春之后都会用在农事之上!”

    “这些恶霸,该罚!”卢植一阵咬牙,显然也对那些土豪十分不满,大笑道:“不想老夫这虚名还有如此用处,能为百姓做事,值!”

    说话之间,半壶酒已经下去,刘和没喝多少,全都被卢植不停喝下,桌上的酒菜一筷子都没动,加上生了闷气,很快便醉眼迷离。

    趁着他还算清醒,刘和赶紧说道:“世伯,今日多有冒犯……”

    卢植端着酒杯大笑道:“什么世伯,要叫哥——”

    “呃,这个……”刘和倍感无奈,问道:“那两家的亲事?”

    “亲事当然要办,办得风风……光光!”

    “子清兄他还关在柴房呢!”

    “去……把他放出来,陪,陪老夫……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