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堂在挂着红帐的床头坐下,身上穿着左凌泉刚送给她‘遮羞’的淡金色花间鲤,腿上的丝袜也变幻成了同色调。依旧充满英气的眸子,望向两尊灵位,略显出神。

    洞房里的摆设,是她三四岁时,被娘亲抱着,去山寨一户人家里吃席,朦朦胧胧记着的场景。

    两尊没有名字的灵位,则是她父母的灵位,十来岁时弄的,一直待在身边;只可惜离家时岁数太小,根本记不得爹娘的名字,甚至不记得自己姓什么。

    今天的事情,意义无异是重大的,虽然她依旧是那个小寨子里的姑娘,有了男人也是进她家的门,但终究是重新组成一个小家了。

    这么重大的事情,自然是要向九泉之下,或者早已远游天外的父母告知一声。

    上官玉堂望着两尊灵位,慢慢梳理好长发后,转眼看向了婚床。

    左凌泉闭着双眸,安静躺在枕头上,眉宇间依旧带着三分惬意……

    “……?”

    可能是觉得场景反过来了,上官玉堂眼神有点怪,恢复了山巅老祖的庄严神色,轻轻咳了一声。

    “咳――”

    “嗯?”

    左凌泉从梦中惊醒,一头翻起来,先看向床铺里侧,又望向坐在旁边的上官玉堂,瞧见老祖衣不遮体,还愣了下。

    出现这场面,倒不是左凌泉不行被修晕了。

    上官玉堂仙君的道行,体魄绝非寻常仙子可比,哪怕受了伤,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左凌泉境界‘如此低微’,和强者双修,肯定属于受益一方,彼此结为一体形成大循环,基本上就成了‘小马跑上高速轨道,被火车推着走’。

    本来左凌泉还想担任转化器,给玉堂补充气海调理伤势,结果进去直接成了插件儿,光看到自己气血沸腾修为唰唰涨,根本跟不上玉堂的功法运转速度。

    最后左凌泉也不抢主动权了,变成了被动一方,注意力全放在了外在享受之上。

    那感觉……

    不敢放在台面上讲,反正又紧又粉。

    一轮修炼过后,左凌泉就在醉生梦死中抱着玉堂睡了过去,也没注意到玉堂的动静。

    而上官玉堂要起身,自然不会惊醒左凌泉,于是就有了这一幕。

    洞房之后,被媳妇摇醒,对男人来说显然脸上挂不住的事情。

    左凌泉缓过来后,发现玉堂好端端坐着,和没事人一样,表情一僵:

    “你醒啦?我没事儿,就是眯着眼休息会儿……”

    上官玉堂脸上没有羞红,但也不好直视左凌泉的身体,又把目光转回去:

    “没事就起来,得修炼几个月,这才刚开始,就累趴下了……”

    ?!

    左凌泉纵横二十多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蔑视?他脸色一沉,从背后探入布料缝隙,托住了玉堂高挺的花间鲤:

    “前辈,是谁刚才说‘别了,我们正经修炼’?没吃够苦头是吧?”

    颠了颠,淡金色布料好似包着圆滚滚的水团儿,连上面的鲤鱼都活了过来,在荷花间带起阵阵波澜。

    上官玉堂肃穆脸颊闪过一抹红晕,微微抬指,示意左凌泉别动手动脚:

    “先陪我上柱香,之后本尊再让你明白,到底谁没吃够苦头。”

    左凌泉抬眼望去,才发现房间被重新装修了一次,看到案台上的灵位,左他自然严肃了些,把手抽回来,迅速把衣袍穿戴整齐。

    上官玉堂赤足站起身来,刚刚站直,金色龙鳞长裙便如同瀑布般洒下,恢复了往日女武神的装束,就是伤势尚在,脚步有点虚。

    左凌泉连忙起身,扶着玉堂走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