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你应该当机立断脱困,不能白白送死,更不能用打通长生道的方法,借助神明救本尊……”

    左凌泉沉声道:“我需要借助太阴神君的力量才能救你,是我没本事……”

    “我不是这个意思……”

    左凌泉打断上官玉堂的话语:

    “但再遇上刚才那种情况,我照样会那么做。太阴神君的力量只要有用,不说让我打开长生道,我早晚三炷香,天天供在家里当祖宗又如何。

    “我习剑修行就是为了看家护院,这力量怎么来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有用,我管他是拳脚真气还是导弹地雷……”

    “嗯?”上官玉堂有点懵。

    “你有坚守之道,我肯定跟着你走,但你再不把命当回事儿,觉得为了理想可以以身殉道,我第一个跳出来先把你念头掐了。梅近水都有把握打开长生道稳柱局势,我就没有?”

    上官玉堂听见这‘和异族为伍’的话,自然急了:

    “谁说本尊不把命当回事儿?刚才那种情况,上古先贤都无力挣脱,我没法自保的情况下,全力救你是唯一的选择……”

    “那我救你有什么错?刚才那不是我唯一的选择?”

    “……”

    上官玉堂张了张嘴:“本尊是说你方法不对,作为正道修士,哪怕必死之局,也不能用打开长生道换取活命机会……”

    “方法好用就行了。现在你没事,长生道也没开,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让我有力量不用,看着你死?”

    在左凌泉灼灼双眸的注视下,上官玉堂还真就没话说了,只能小声道:

    “下不为例……”

    “别下不为例,再有这种事,来一次我劈一次。你真想我老实,就好好注意自己,你敢玩命,我就敢把天捅开让你死不成……”

    上官玉堂脾气向来横,被左凌泉劈头盖脸当傻媳妇训,火气也上来来:

    “你凶我作甚?我想玩命?刚才碰上那种情况了,我又不是故意跑去送死,你再凶我,下次该遇上还不是遇上?你以为我不想好端端活到死?”

    “……”

    左凌泉沉默了一下,发现自己情绪是有点过激,强压心湖的波澜,没有再训媳妇,轻声道:

    “也对,那这次全是我的错。以后再遇上争端,你别出手了,交给我即可;我要是处理不了,那我死的活该,坟头都不用给我立。”

    上官玉堂听见这种要给她‘禁足’的霸道话语,肯定有所不满,但她知道左凌泉是为她的伤势着急,想想还是没继续和左凌泉吵架,而是劝道:

    “修行一道如滴水穿石,且不可急于求成。我现在顶前面,是因为你道行还不够,需要时间修行;你只要脚踏实地,把道行提上来,真正能独当一面,我需要露头吗?就算我想,你大可把我打服;修行道的老大都是这么上来的,新人上位,靠从来不是老人禅让,而是实力到,老人不得不退让……”

    左凌泉没有反驳这话:“我知道欲速则不达,但能出现今天这样情况,就必然会有下一次,到时候我要是没成长起来,不还得走极端?不走极端,那只能一起变强,我能独当一面,你也不需要我插手;咱俩要是原地踏步,下次肯定和今天没啥区别。”

    上官玉堂见左凌泉情绪缓和,重新趴在了枕头上:

    “这话不错,修行无止境,知道不足就要奋进,咱们都要努力,能依仗自身实力,就绝不要依仗外力……”

    两人正交谈间,外面传来脚步声,崔莹莹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你们俩怎么吵起来了。”

    房间并未设禁制,刚才两人吼的有点凶,在荒原上忙活的崔莹莹显然听到了。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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