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左凌泉觉得说的不够明白,又道:“如果公主以后与人对敌,还会不会吃上次那样的亏,在视野死角被人阴了?”

    常言‘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姜怡上次和左凌泉打一场被阴两次,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再与人搏杀,肯定会防着这一手。

    姜怡眼神变换了些许,没有再与左凌泉对视,声音依旧倔强:

    “我岂会重蹈覆辙,以后肯定会防着。可……可你在切磋时,不堂堂正正搏杀,而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

    “公主能挑切磋的对手,难不成还能挑生死仇敌?万一以后遇上的仇人,专精下三滥的招数,公主殿下中招命悬一线,还能骂人家无耻不成?”

    “我……”

    左凌泉本就问心无愧,姜怡自然说不过,但骨子里的傲气,还是让她不肯松口:

    “切磋是切磋,和实战有区别……”

    “切磋如果不接近实战,只是规规矩矩你来我往,那切磋还有什么意义?再者,切磋讲究点到为止,我和公主殿下交手时占尽上风,可曾伤道公主分毫?”

    那天晚上打的很激烈,但姜怡确实毫发无伤,说明左凌泉注意着分寸。最后反倒是她不服气,起身追着左凌泉乱砍。

    要按这个逻辑来算的话,确实是她不对在先……

    姜怡抿了抿嘴,吵架吵到一半,发现自己错了,气势一瞬间弱了很多。

    不过姜怡性子傲气,也不甘心就这么认错,她脑中急转,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谁说她没受伤?

    屁股都被打肿了好吧!

    左凌泉一直观察着姜怡的神色,未等姜怡开口,他先道:

    “我最后以剑鞘为戒尺,打公主屁股……”

    “啐——”

    姜怡脸儿霎时间涨红,也不知怎么想的,抬起宫靴就一脚踹向左凌泉。

    左凌泉反应极快,用手抓住红色宫靴,略显不满:

    “如果不是公主殿下胡搅蛮缠,没轻没重追着我砍,我岂会打你?再者以剑鞘为戒尺,未曾有丝毫轻薄逾矩之处。先生以戒尺体罚,意在教导,让学生铭记在心,公主殿下觉得这是欺辱,难不成还要把幼年教读书识字的先生全砍了?”

    左凌泉用手抓着姜怡踹过来的左脚,因为角度问题,说话之间,大红裙摆滑到了膝盖上方,显出洁白修长的腿儿。

    姜怡本就脸色涨红,发觉走光,急忙用力抽了下脚,却没抽回来,她又连忙拉起裙摆挡住,羞愤道:

    “呀——无耻小贼,你放手!你好大的胆子……我叫人了啊!”

    左凌泉目不斜视,只是盯着姜怡的双眼:

    “心里不干净,看谁都是脏的。我对公主未曾有一丝一毫不敬,公主却接二连三在暗中算计我,谁是无耻小贼,公主心里难道不明白?”

    姜怡用裙摆挡着腿,抽了几下,却发现左凌泉根本没偷看,还眼神孤傲冷淡,就差把‘你别自作多情’写在脸上了。

    姜怡脸上的羞红微微僵了下,继而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该骂左凌泉色胚,还是骂他眼瞎,这么白的腿都不知道看。

    不过,面对左凌泉略显刻薄的言语,姜怡心思再多,也不可能服软,她挺直腰背,瞪着双眸:

    “你还敢说本宫无耻?我怎么无耻了?我和你切磋,你那般欺负人,我还如约引荐你去栖凰谷拜师……”

    “公主殿下可曾给栖凰谷打过招呼,对我多加‘关照’?”

    “……”

    姜怡神色一僵,想了想道:

    “栖凰谷重地,弟子想要入门本就困难重重,能让你入门已经不容易,你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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